凌阳皇此时也不免有些绝望,他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狠人,自己将手伸到背后把剑抽了出来,霎时间热血似喷泉般涌出。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若不是因给凤翥岭下时疫将法力耗空,他断不会落入如此境地,但只要这剑上无毒,他尚能借着残存的一丝法力活下去。
凌阳皇低声念着咒语,原本血肉模糊的腹部伤口开始不断愈合。
誉王亦松了一口气,还好父亲有法力,不然他近日便被那该死太子摆了一道!
“别费力气了,你可知剑上涂了什么毒?”凌绛苏终于从阴影处现身,柔光落在他冷漠的侧颜,美得让人惊心。
但此二人皆无暇去欣赏这美景,凌阳皇甚至被他的话激得吐了一大口黑血,旋即跪趴在地!
誉王忙低身去扶:“父皇!”
旋即他又恶狠狠地瞪向凌绛苏:“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你一来便抢了我的太子之位,宫宴时招惹我的爱妃,现在还对父皇痛下杀手!我们一家招你惹你了!”
“哼。”凌绛苏将眸子抬起,“你这爱妃可是自己贴上来的,本太子可什么都没做。顺道一提你猜猜我涂在剑上的毒是打哪儿来的?从你母亲的寝宫里搜出来的!”
“不可能!”誉王皱眉,他母亲向来温驯,乃是后宫中性子最和善一位,怎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凌绛苏继续道:“凌阴侯,这毒可真是一剑封喉,一个晚上就要了我母亲的命,你磋磨她那么多年,现在也算能尝尝她的感受了,滋味如何?”
“对了,今天是她的忌日,正好,她作为长公主,可不能没有活人面首陪葬,你就老实下去,好好伺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