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秋收之时,她之前的努力未曾被白费,她最先在凤翥区施肥的庄稼地居然实现了亩产三百斤,比正常丰年时粮食的产量高出好几倍!
前些时日从各地主与县令手里头收回来的粮食还是能养活凤翥岭子民们的,他们养不活大多是食物皆被上层人士给私吞,底下只要粗茶淡饭便能吃饱,因此虽说受了宰,盛荷蓱却还能屯下一些粮食。
期间她也不曾闲着,如今有一州规模的子民要养,得想个做生意赚钱的法子。
等甘蔗成熟或许可以卖白糖,但这不是尚且未到时候,何况若只有一种赚钱方式,那么以后这方法万一被人当成命脉拿捏,以各种形式阻止她买货,抗压能力太弱了。
她需得想新的法子搞钱才行,还需得调查完整个基地的状况,因地制宜。
在盛荷蓱每日冥思苦想之时,冬日的第一朵雪花悄然落下,飘至行人的鼻尖,霎时融化成水。
天气逐渐转冷,凤翥岭下起鹅毛大雪,来往的行人们皆穿上了厚厚的衣衫,将脑袋双耳遮入衣物中,以抵御严寒。
盛荷蓱亦穿着厚厚的毛皮大氅,将自己裹成一个球。当她走路时,从远处看好像个毛绒绒的球在雪地上滚动。
这些时日她长高了些,往日的衣裳皆穿不下,绣娘们又给她裁了一衣柜新的,这件大氅亦是。绣娘们担心她长得太快,特意做长做宽些。
普通穿着尚看得过眼,待到寒冷时节往里头堆叠着穿衣服,便显得有些滑稽。盛荷蓱不在乎这个,她秉着即便被笑话,亦要多穿些。古时条件差,万一着凉,便遭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