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几天她一有时间便往绣坊跑,连每日的飙车活动都不干了,蹲在蚕房中守着那些蚕虫,一面看养蚕相关书籍跟一面绣娘们干活。
清清和绣坊里的绣娘都被她这副魔怔样给吓到,以慰藉之名时不时给她送些小点心,再同她说她们绣坊已经这样很长一段时日了,大伙儿都看得很开,就算维持现状也能正常运转。
并且采购的人这期间又拿着领地内的一小份儿粮食换了许多棉花蚕丝回来,足够她们用到年底,没必要执着于这个,大不了以后再在外头多买些便是了。
盛荷蓱知晓她们是好意关切,担心她身子撑不住。但这回已经在棉花上让步一次了,难道蚕丝还要再让步不成。
她便含笑婉言谢绝,告知绣娘们她尚没弱到这点程度便倒下,至于小点心不吃白不吃,她遂悉数将它们吞入腹中。
但与她的努力成反比的是,试验蚕房中蚕匾中的蚕虫们死得一个比一个快,都保持了同原来那般的存活比率,仿佛空调形如虚设。
试验蚕房中亦没添新蚕,长此以往,死到后边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蚕匾。
这日,盛荷蓱刚从兴襄区处理完公务,速速赶至绣坊,只见清清早已在那试验蚕房中忙活。
清清见她来了,笑道:“我放了碗豆腐脑在桌上,趁着没凉先吃点吧。”
盛荷蓱道:“没事的,我来就行,你先回家歇着。”
“就一个,活不多的。”清清将那蚕匾拿下,将其中的垃圾给清理掉,换上新桑叶“它们快进入结茧期,到时候直接放进簇具里头去。”
倏然间,清清瞥到一不寻常之处,惊道:“咦?已经有老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