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岩一时揣摩不出圣意,谨慎回答:“玄虎卫威震四方,且又是为殿下效命,乃是幸事。”
“别人朕不管,但你不行!”承桓帝拂袖冷哼:“瞧你那出息,好歹是六皇子的情郎,当个兵像什么样?起码也得大杀四方,建功立业,谋个将军当当,明日,给朕夺个武状元,朕就认可了你这……儿……儿媳。”
秦司岩:“……。”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得到您老人家的认可。
秦司岩委婉推脱:“武试科举是经层层选拔,若末将直接殿试,这不合规矩。”
“规矩都是天子定的。”承桓帝霸气侧漏叉着腰:“朕让你上,你就得上,只要能凭实力打得过那帮贡土,谁敢妄议?朕也就知会你一声,不是同你商量,行了,跪安吧。”
秦司岩心说“这不明目张胆地给自已开后门吗”,未及开口,已被内侍请了出去,晚些时候,何总管送来一套华贵的衣袍,说是皇上送的,明日武试时必须穿着,才有排面。
秦司岩心情复杂,挤出个万能微笑,接过衣袍:“皇上真是……有心了。”
为了让自已能配得上他的儿子,简直操碎了老妈子的心。
“皇上特意嘱咐过,说您明日可千万不能输,否则便是丢了他的脸,这龙颜一怒之下,搞不好会干出点什么缺德事。”
何总管笑得好似有些变态,秦司岩脑壳隐隐作痛,倍感压力山大。
叶舟遥听闻了此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沈庭珏从后山练武回来,出声叫了他几遍,皆被无视,索性一甩手中的剑,泛着寒光的剑自鞘中露出一半,挡在叶舟遥面前。
叶舟遥回了神,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