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五渊本能地吓一哆嗦,心下快速一转,为大事计,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妇人之仁了,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畔,李敏芝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四肢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如花俏脸高高扬起,立刻就娇喘吁吁、吐气如兰了。
那温香软玉萦怀的胀满感,那香气妙息盈鼻的畅爽感,那粉肌玉肤触目的激荡感,令露五渊内心深处的某个火药桶咕咚一声点燃了。
蹭地一下,他全身每一个角落都蹿出一股欲火,每一根欲望神经都绷紧拉直了,浑身热血瞬间风起云涌,有一种如不倾泻,必将爆体而亡的感觉。
这种狂狼放荡无可抑制的感觉,似曾相识,露五渊冷不丁想起了,这就是那日和柳若萍性爱之前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和痛感。由此,他一边无可遏制地手忙脚乱撕扯李敏芝的衣裳,一边后背控制不住冷汗直冒。
看来柳若萍所言不虚,温丝羽的“云魂散”的药力一直潜伏在他的身体里,只要时限一到,稍加勾引,就会发作。
好在有李敏芝如此绝美的身体加以疏导,否则如柳若萍所言,“云魂散”第二次之后发作的感觉就不是飘飘欲仙,而是万箭穿心、万蚁噬体。刚才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里就隐有此意,只是自己此时疯狂爱抚李敏芝的绝美裸体才把这种隐痛扭转了过来。
李敏芝没想到露五渊一下子从圣君到疯兽,转化之巨,令她大吃一惊,一时间甚至无法适应,使劲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但此时已经悔之晚矣,露五渊平静状态下的内力已非人力可敌,疯狂状态下连潜力都爆发出来,更是神仙无敌。
她挣扎了一阵,就放弃了,索性彻底敞开胸怀,略带惊惧地接受着露五渊的蹂躏和侵犯。露五渊理性虽存,却在一片浑噩之境,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已经近乎疯狂,但是只要稍一压抑欲望,那种万箭穿心、百骸寸断之感就要卷土重来,欲望如山,隐忧似海,可怜露五渊被春药肆虐的病躯哪还有反抗的余地,就干脆两眼一闭,一条道走到黑……
随着李敏芝一声痛楚而快活的娇吟,天地瞬间交融......
这一晚,露五渊在李敏芝美丽绝伦的胴体上折腾了无数次,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性能力的极限频次,可见那春药是何等生猛。好在李敏芝乃习武之人,身体的柔韧性和坚忍性远超常人,要不一般人实难承受。即便如此,当露五渊完事从她身上滚下来后,她也已经累瘫了,瘫软在露五渊怀里喃喃呓语了一阵后,再也支撑不住,酩酊大睡过去。
风平浪静后,露五渊身体里的焦渴和剧痛彻底退潮,骨头累得快散架了,精神和心理却无比的惬意。这就是以生命换快活的春药的典型特征。如果不是他体内有五百年内力支撑,一般人如此疯狂,一次估计就把命送了!
李敏芝沉沉入睡,本来正是他盗图的大好时机,但他实在浑身瘫软,手臂抬了好几次愣是抬不起来。
他只好耐下心来等着身子慢慢恢复,焦急待得一个时辰功夫,总算恢复了些许行动力,再不犹豫,他悄悄地将手探入李敏芝的枕头,果然触及了一个软软的香囊,心下大喜,生怕惊醒李敏芝,观察了片刻,确认她睡得十分深沉,才一点一点地将那个香囊移了出来,把里头的福贡地图抽出放入自己衣兜,又将自己这些天早已准备好的一副假图放进去,然后将香囊小心翼翼放归原地。
完成这一切,一颗紧悬胸口的心放下一半,然后开始蹑手蹑脚地穿衣服,穿戴整齐后,颇觉不忍心地扫了李敏芝最后一眼,收回目光时,不经意间蓦然发现床单上的一片殷红,心里登时咯噔一跳。
原来李敏芝果然还是处女,那她为什么要故意挑逗自己,显得那样放浪形骸呢?如果是真心
露五渊本能地吓一哆嗦,心下快速一转,为大事计,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妇人之仁了,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