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抿了一口咖啡，感受着苦涩中的那一丝回甘，然后将目光投向卓卫，等待他切入正题。

卓卫放下咖啡杯，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杨总，其实今天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

他看了李松一眼，继续说道，“李哥是我的老朋友，他最近……遇到了一些情况。”

杨鸣放下咖啡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什么情况？”

李松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杨总，实不相瞒，我……我是被人雇来收集你黑料的团队中的一员。”

杨鸣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地说：“哦？那李先生今天来是想告诉我些什么呢？”

李松被杨鸣的眼神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给人的压迫感这么大：“卓卫说服我来见你，希望能有个转机。”

杨鸣静静地看着李松，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他能感受到李松的紧张和忐忑。

“那么，你们老板开价多少？”杨鸣平静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松犹豫了一下，说：“事成之后，我能拿到二十万。”

杨鸣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李松和卓卫都感到一丝不安：“二十万？对方还真是抠门啊。”

李松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

杨鸣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李先生，我有个提议。你继续在那边工作，但是为我做内应。事成之后，我给你四十万，双倍的价钱。当然，你还可以拿到那边的钱。唯一的条件是，你要随时向我报告那边的情况。你觉得如何？”

李松惊讶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在杨鸣和卓卫之间来回移动。

杨鸣继续说：“李先生，这是个双赢的局面。”

李松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这就回去把资料通过邮箱发给你。”

杨鸣满意地笑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很好，李先生做了个明智的选择。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

李松站起来，向杨鸣和卓卫告别后匆匆离开了咖啡馆。

杨鸣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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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只剩下杨鸣和卓卫两人。

杨鸣转过头，看着卓卫，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老卓，这次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卓卫谦虚地说：“杨总言重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