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仍满目不解,“凤家不是还有沈夫人的兄长主持家业吗?”
“因为,他卷入了好几起命案。”
“等会儿!”
身为刑警的唐枫一听“命案”,DNA动了,黑白分明的眸子一亮,“我好像听警局的老前辈提过,三十年前,凤家那个董事长,在国外杀了两个情人。回国后,奸杀了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还将其分尸,开着名贵的跑车出去抛尸块。被抓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懊悔的表情,甚至还对着镜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前辈曾说,他几十年从警生涯,抓了那么多穷凶极恶的犯人。姓凤的那个男人可以说是变态中的变态了。”
“是的,就是沈夫人的兄长所为。”
唐樾长叹了口气,提及这件事他心理生理双重不适,“凤董锒铛入狱后,凤氏集团群龙无首,最后被对家吞并,土崩瓦解,也就彻底落幕了。”
闻言,唐俏儿胸腔里恶寒涌动,愤懑咬牙:
“真是禽兽不如!”
门外,林溯拎着饭盒匆匆走过来。
见沈惊觉一动不动,像做冰雕一样伫立在门口,他震惊得手里的饭盒险些没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