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你就这么厌恶我......这么不信我?”沈惊觉知道自己很像个怨妇。
可用情至深,却得不到回应的人,慢慢就会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怨妇,逐渐失控的疯子!
“沈惊觉,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呆在这个房间吗?”
唐俏儿掀起眼帘,冷凝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她足足看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的吊灯,笑得苦涩,“我回到这里,想起的只有数不清的寂寞的夜晚,只有爱而不得,只有心痛如割。
说真的,你应该和霍昭昭在一起,因为在她的世界里,你是完美的。但在我的世界里,你已经崩坏了,彻彻底底,拼不起来了。
祝我们以后的人生都幸福。祝我们以后的人生别再有交集。”
别再有交集。
好,好,唐俏儿。说得好。
沈惊觉痛得像濒死一般,僵硬地缓缓撒开桎梏她的手,愤怒的火焰在他血管里燃烧,胸腔里翻涌搅动。
他原本,还想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