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些委屈,还有何处不得驸马欢心,竟在现在提出和离?
公主殿下不怪罪您,是因着她心中有您。
若是真心想让她开怀,又何必说这些?”
裴知予叹了一口气,躬身道:“我并非想要公主收敛,亦或是同寻常女子一般温婉。
初见那时,我便觉她如天上月,也是真心赞美,这样的人,不用因任何人改变。
她太过美好高贵,身在云端,裴某此生高攀不上。”
嬷嬷再也不想同他多费口舌,但是平阳未曾开口,裴知予就仍是主子,她也不会越了礼数。
只是再一福礼便转身离开。
什么高攀不上,再如何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和离。
堂堂长公主,居然还被这出身不高的驸马嫌弃,实在让她无法理解。
更是听说了些风言风语。
驸马爷总是去绣坊之内寻一女子,但此人是谁,即便如何盘问于绣坊掌柜虞非晚,她都不愿意吐露一点。
道是世间女子本就艰难,名声时常被世人看得重过生死。
她绣坊中的姑娘,绝没有同驸马有苟合之举。
若是将一无辜之人的名字吐出,便是要推她去死。
管家嬷嬷将此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长公主,只要她一声令下,自己定要去将那掌柜捉来,好好的当面对峙一番,她就不信,一介商人,还能如此嘴硬不成。
只是公主殿下面上跋扈,却是个最口硬心软的。
迟迟不下令。
南汐用了几口点心,都是平阳着人备下的。
“我想搬去将军府同你住几日可好?”
南汐:“自然可以。”
平阳将面前的精致碟子朝她的方向推了推:“再尝尝这个。”
南汐却摆手道:“剩下的等你同我说完话再尝。”
“并无其他的事呀。”
南汐撑着下颌看她,手指轻弹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