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侯与东炎国早有交易,将东炎暗卫通过走私的方式偷渡入金临港,还有的则是通过接壤之地的冲突进入,这才是你们皇帝陛下想要知道的吧?”
南汐颔首:“你可愿将这些罪状一一写下,随我入京面见圣上,陈情表诉。”
“御史大人觉得,我消失一天,南宁侯府会得不到消息吗,既如此,他们定不会让我安然北上。”
“我自当保你。”
“大人多智,我自是知道,只不过此处是南宁地界,恐怕不是大人想保就能保的。”
赖士杰拿来纸笔,顺便给司闻璟松绑:“写下罪状,要不人还是关在清水镇衙门吧。”
南汐:“你这衙门抵得住南宁侯府的人?”
赖士杰:那倒是,今日要不是南汐与那名男子出手,恐怕这几个人也抵不住。
“我们可以从金临港乘船出发后换陆行,行动谨慎些便可。”
“好,我随你上京。”
这几日实在是有些辛苦,南汐眼下一片乌青,脑袋发沉,事情尘埃落定,应当好好休整以应对接下来路途中的麻烦。
她将供纸妥帖收好,便想回房休息,临走之时交代赖士杰,别对司闻璟动刑。
各为其主,分不出对错。
赖士杰连忙称是,南汐左右环顾,回头问:“同我一起的那人呢?”
赖士杰:“抓到司闻璟后那人便不见了。”
脑袋越来越沉,在清水镇就把事情解决的如此利落自是好事,不过她还想要多会会花孔雀背后之人。
皇帝的这手棋用的太好,要没有此人相帮,恐怕不会如此快的成事。
对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只可惜,当初何氏掌柜给的那张纸条大概是用不上了。
原以为还需要去一趟南宁侯府,如今,直接回京即可。
想必那人,也不在原本的地方了吧。
摁了摁眉骨,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