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满月，空是繁星。

蓝染没有在东野秀一住处待上多久。

直到最后，蓝染都没有将心中那个问题向东野秀一提出来。

而在蓝染走后，东野秀一一个人坐在窗边，撑着手，望向外面寂寥的街道，手肘旁摆放地是他从现世弄回来的龙井茶，热气腾腾。

在已经于记忆中确认松本乱菊和市丸银两个人就在东流魂街求生的情况下，想要找到这两人对于东野秀一来说并不困难。

原本东野秀一是想要自己动手的，但遗憾的是他去了一趟虚圈，在萨尔阿波罗那里并没有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萨尔阿波罗知道是知道怎么从死神身上提取灵王碎片，但是他却没有能力将那碎片装回死神身体里面，并使碎片再次与死神融合。

这個过程要么像松本乱菊那样，在诞生伊始，便因为机缘巧合直接融合，要么就需要依靠强大的外力干预才行。

可惜，以上两点东野秀一均不满足。

因此绕来绕去，最后东野秀一还是只能选择将松本乱菊的事情汇报给蓝染。

蓝染临走之前望向自己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吧？

这个夜晚，东野秀一的心，是忐忑的。

这还是他给蓝染干活以来第一次向蓝染提出要求。

以前虽然蓝染也有给他开小灶，训练他的斩拳走鬼，但那些都是蓝染自己主动做的。

因为他大概是有些受不了东野秀一那完全不够看的实力。

但是这一次，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明说，可东野秀一知道，以蓝染的智慧，定然是明白的。

蓝染究竟是怎么想的，东野秀一也不清楚，不过在蓝染走后，东野秀一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蓝染至少没有反对。

至于他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到头来应该还是要看他的表现。

蓝染，不养闲人。

“至少，是个不坏的开始......不是吗？”

东野秀一喝了一口龙井，于心中长叹。

从当初决定投靠蓝染起，他就一直指望着蓝染制成崩玉，然后给他虚化，从而打破那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桎梏。

而今虚化还暂时遥遥无期，可是灵王碎片却是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