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于晓燕的分析完王洁有些不太明白。
“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说明天要去制药公司接受采访,但咱们完全没有联系过制药公司,行程安排上也没有这一项,你究竟想去哪家制药公司又怎么确定对方就一定会批准你进行采访?”
于晓燕闻言微笑说道。
“很简单因为这里是蓝鹰,是资本为先的国家,是伪装成国家的公司,以我的身份不管参观哪家制药公司对于资本来说都有巨大价值,尤其这些制药公司本身就被资本把控,得知消息后肯定会积极联系我,我估计新闻播出后不出五分钟就会有好几家制药公司老板来找我,希望我能去他们的制药公司接受采访,一会来找我的人少不了,
你们现在就拿着这张卡离开,里面是我的积蓄取一半出来兑换成美金装到箱子里拿给我。”
易云翔闻言瞬间不干了。
“这可不行,那些老板里搞不好混着杀手,我们这个时候走太不合理,怎么也得等把那些老板送走了我们再走。”
于晓燕闻言无奈摇头。
“你错了,正因为他们要来我才让你们早点走,这种场合你们应付不来,我在蓝鹰转这一圈算是彻底明白了,把钱存在卡里远不如带在身上实用方便,以前听不少人说蓝鹰多么多么发达,我这实际一看怎么那么落后呢,身上带着现金在蓝鹰好办事,而这件事我不能交给其他人,尤其是不能交给巴莫斯那种人。”
易云翔闻言依旧不死心,他很害怕于晓燕有危险。
“那完全可以让别人去取钱,我留下来保护你安全。”
于晓燕闻言有些恼火。
“易云翔你别死缠烂打,我知道于公于私你都会保护我,但我现在不需要你保护,我比你的实力强出太多,你现在留下只会给我添乱,我之所以让你们去做这件事是因为我信任你们,而且你们不能一两个人去办必须三人同时去,你们是一个小组彼此默契配合,真要出了什么事彼此照应也能全身而退,你们负责保护我的安全那我就是你们的老板,
虽然你们有你们的职责,但作为老板也要对自己员工的生命安全负责,我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同样不会让别人去做,我让你们去做就是因为这项任务适合你们。”
易云翔闻言很是失落,他想要保护的女人现在早已到了让他触不可及的高度,但易云翔已经成长了很多,不再是那个一口气闯到黑的性格,虽然失落但也开始接受事实,天凤组三人离开后没一会,大批制药公司老板一溜烟跑来,他们有些人在路上相遇,让自己的司机跟对方飙车,下车后又拼命往旅店跑比拼速度,好像在进行阶段式马拉松比赛,
毕竟于晓燕这事谁能先赶到谁就能抢占先机,单从世界药王这个称号就够他们进行宣传了,一旦在自己的制药公司开新闻发布会那绝对能让自己公司的药品卖的更好,股票的价格涨得更高,于晓燕在他们眼中就像一块巨大的金砖,这些老板脑中想到的都是同一个词(独吞),没有任何分享的打算,先一步到的坐电梯慢一步到的跑楼梯,
看的来往行人是目瞪口呆,于晓燕很公正的接受了第一个敲响他房门的老板邀请,其他老板对此表示不满,纷纷表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邀请于晓燕去他们公司开新闻发布会,但于晓燕是个守信用的人拒绝了其他公司老板的邀请,于是这个第一步赶到的老板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离开了,其他老板得知情况后瞬间瘫坐在旅店走廊上,
他们是累的,第一个赶到这的老板虽然也累,但他获得了内心上的满足,这种劳累感瞬间被满足感吹散,而其他老板不光肉体上觉得累心里觉得更累,此刻他们的内心是空虚的、寂寞的、冰冷的,他们就像卖掉一切豪赌的赌徒,满怀希望下注最终输个精光,但可惜没有人可以安慰他们,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抱团痛哭、组队取暖,
看着这些人彼此搀扶离开的背影林梦觉得非常好笑,于晓燕则感到一阵悲哀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难道这些人的背影不好笑吗?”
“不是不好笑只是我真心笑不出来,这些人宁愿费尽心力获得我一次结果未知的发布会资格,也不愿意将一半的心力用在自己公司的药物开发上,最终遭罪的还是底层民众,所以我感到悲哀,因为我改变不了这种情况,这就是名望带来的粉丝效应。”
林梦闻言来了兴趣。
“你这话说的我有点没听明白,他们就算研发了新药不也要送到各家医院和药店销售吗,那他们为什么不好好管理自己的公司,否则医院和药店退货上诉他们不就赔大了吗?”
于晓燕闻言开始耐心讲解,话语中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毕竟两人对知识的了解并不相同,林梦也不是一个爱研究文化的人,二者思考问题自然不在一个频道,两人之间滚床单压根不是因为兴趣爱好相同,完全是为了释放自身欲望让自己更舒服,爱是责任而舒服是追求,两个不追求爱的人在一起舒服毫无负担。
“我用一个你能听得懂的简单话语来告诉你,因为这些医院和药店也是这些老板建立的,蓝鹰的产业只有上层阶级和下层阶级,至于可以作为周转和监督的中层阶级已经被蓝鹰自己毁掉了,你觉得这些医院和药店有胆子退回或上诉自己老板的制药公司研制的药吗?”
这番话解释的简单透彻,林梦瞬间就听明白了,这一刻林梦心中居然也升起一丝悲哀,现在她能理解于晓燕刚才为何叹气,见林梦听懂后于晓燕继续说道。
“既然你明白了那咱们说点正事,地下研究室的地形你搞清楚了吗?”
林梦闻言点了点头,根据虫子探索的记忆汇总后说道。
听完于晓燕的分析完王洁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