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么多东西你这是表达歉意呢呗?”
“那可不,这无缘无故的连累这么多人,我给大家熬参汤都不过分。诶!你小子脑子转的也快,还知道拿练歌儿搪一下子。”
“祸都惹完了,总不能再让大家去太阳地下面薅草去吧,这事儿也没法解释,能做点啥就做点啥呗,总比瞪着眼睛装死强。刚才郝晨光还和我说得亏咱俩想了排练这招,要不他真扛不住了,我心里话,他昨晚被折腾得最惨,他和我说谢的时候我脸都红……”
“唉……要不说你这人绝呢,走哪儿都能混个好人缘儿。”
“拜你所赐。”
“你当我想啊!我有啥招!”
有一搭没一搭的斗了会嘴,音乐也放了两三遍。
剩下的活儿是我的了,按大小个,还有自己报上来的音域,给大家分了三个小组,高中低,三个声部,高声部大多都是女同学,我们系本来女生就少基本都扎堆儿了,所以队形就是女生在中间,男生站两边。
“咱们第一段啊“从小爷爷对我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曾经苦难才明白……”咱们情绪啊得饱满,第一句重点在哪儿?在爷爷对我说,咱们不要大声喊,这儿唱的是情感,咪哆瑞咪哆咪嗦,注意下音准哈!来张嘉一同学,你给大家做个示范。”
……
大幕拉开
歌咏比赛如期举行,我在前面指挥节奏,大家稳定发挥,小巧思就是在边上根据歌词加上了一段情景式的表演,整花活儿才能脱颖而出,最后没想到的是我们排练的《在灿烂阳光下》竟然得了歌咏比赛一等奖,前面还有声乐表演专业呢,不光给系里争了光,导员开心的不行,最重要的是给我们教官乐够呛,这500元奖金算是到手,“薅草大队”就此解散。
军训这几天再也没闹过啥邪祟的事儿,等着盼着,终于到了军训结束的最后一天。
上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准备上大巴车,整个行程是到车到学校之后,先分配宿舍,当然我们学校管的相对宽松,可以关系好的自己凑一个屋,反正就是四个人一个房间,不能有空位,宿舍安排好之后大家可以休息一周,然后再回到学校上课。
郝晨光和徐浩杰这半个月一直都住在我和张嘉一上铺,关系处的挺好,加上心里多少还有点儿亏欠,我俩就和他商量准被我们几个凑一个屋儿,我俩估计最多就是全天课的时候午休会回来,晚上基本都会回家住。
四人寝室,他们俩人儿就当双人寝室住也挺好。郝晨光和徐浩杰一听我俩在外面租好房子了,本来还担心会和室友的作息以及生活习惯不同要适应适应的,这回就他俩住,事儿也能少一些,特别开心的就答应了。
到了学校之后,我们四个一起去学校附近的商场买了被褥还有一些零散的东西,万一学校有点啥事儿,我和张嘉一不能回家,在寝室也得有点自己的生活用品。整理完东西后我和张嘉一给郝晨光每人拿了300块钱,宿舍的网费还有水电啥的就得辛苦他平时交了。
接着就去和导员“坦白”,毕竟刚开学的这段时间她还会按照学校要求查寝,要是我俩一直不在,让郝晨光每次都编瞎话打掩护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
这次我方派出张嘉一先生去开口,张嘉一嬉皮笑脸的敲开办公室的们,我跟在他后面,导员一看是我俩,也特别热情的招呼我俩过去。
毕竟歌咏比赛是新生第一次在全校面前以专业分组集体露脸,我俩带头在歌咏比赛上给系里争了光,导员心里都明镜似的,有了一层多才多艺的光环在,说话办事儿啥的都方便了不少。
“姐,有个小事儿跟您汇报一下。”
“迎新晚会是不是?快带领咱们同学踊跃参加啊!那得积极一点儿啊!还有陈鹏博,你跟张嘉一弄点惊艳的节目!校领导对你俩在歌咏比赛上印象都很深刻!咱们专业这些你那都没拿过歌咏比赛第一了!"
导员这话像机关枪似的,还没等张嘉一说完就一顿连珠炮,好在张嘉一反应也快
“对,迎新晚会的事儿包我俩身上了,肯定出好节目,不过我俩还有个私事儿。”
导员推了推大圆眼镜儿,眼神透着一股清澈,等着张嘉一继续往下说。
“那个……我和陈鹏博在外面租了房子,平时就不准备回寝室了……”
导员的眼神从张嘉一脸上挪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嘉一,脸上竟然挂起了一丝兴奋,好像又在憋着笑,总之表情很复杂……
这看起来怎么有点熟悉啊……
好像安德鲁也有过类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