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差役大喝一声,“我们在陆家找到了官盐,别人偷了官盐为什么要放在你家?这偷盗官盐的人,不是你就是你爹。”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围观百姓静默片刻,轰然炸开。
“竟然是他自己偷的,刚才还那么理直气壮地污蔑别人。”
“真不要脸。”
围观百姓的辱骂一字一句飘进陆承业耳朵里,他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地看向差役,又看向陆英:“你收买他了是不是?你把他收买了是不是?”
他挣扎着朝那差役踹了一脚:“你收了我陆家的银子,怎么还能再守别人的?!”
“胡说八道!”
差役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打了下去,“我们是朝廷的差役,谁收过你的贿赂?陆承业,你不光冤自家姐姐,还污蔑朝廷的差役,我看你是疯魔了,来人,把他给我带回衙门受审!”
差役立刻拧着陆承业要走。
这样突然的变故,别说月恒了,连陆英都有些惊讶,为了提防居定侯,她没敢和衙门打交道,没想到对方这次办差竟然这般及时。
“刚才让夫人受惊了。”
差役这才抱拳见礼,话里都是谦卑,“夫人要回使衙署吗?为免刁民作乱,让咱们护送您回去吧。”
这般殷勤?
若是居定侯没来青州,她倒是不觉得奇怪,可居定侯来了,他身后有宗亲,还摆明了和虞无疾不对付,这时候没人敢明显地偏向那一边。
“你们都有公务在身,怎么好劳烦?”
陆英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只看了月恒一眼,月恒连忙掏了荷包递过去:“天寒地冻的,给几位官爷打壶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