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是官府的东西,他们能有多尽心?”
陆长清恨铁不成钢,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这么蠢,以往明明很是听话可人的,可现在怎么……不说比他年轻时候,甚至就连陆英都比不上。
陆承业看懂了他的眼神,气得直咬牙:“这还用查?肯定是陆英干的,她就见不得我们好,让官府直接抓她不就行了。”
“你这个废物!”
陆长清怒火直冲头顶,他能不知道是陆英干的吗?
可——
“证据呢?她现在嫁进了使衙署,你以为还是以前吗,我们想拿她顶罪就拿她顶罪?使衙署谁敢得罪?”
陆承业越发不服气:“你不敢,别人敢啊,你不是搭上大官了吗?”
陆长清一愣,想起居定侯来,可想请那样的人出手,这孝敬是少不了的。
他看了眼儿子:“请人出手的银子,陆家现在哪里还有银子?”
陆承业也泄了气,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殷红清透的玉镯来,“爹,你看这个成色怎么样?”
陆长清只是扫了一眼,脸色就亮了:“这是哪里来的?这可价值不菲啊。”
“还能是哪里?沈氏那里呗。”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寻摸着在她屋里找点银子,没想到银子没找到,却看见了这只镯子,他琢磨着也能买些钱,就想着拿去当了,没想到刚收到怀里就被陆夫人抓了个正着,他推了人一把才跑出来。
“好孩子,还是你机灵,我再回去拿些东西,这就去云霄楼。”
他抓着东西就走了。
“姑娘,我怎么瞧着,那镯子眼熟。”
月恒抓紧了车窗,一直盯着陆长清的背影看,其实这么远的距离,只能瞧见模糊的轮廓,可她还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陆英也看了一眼,眼底却并没有情绪,是不是都好,反正以后她也不会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