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缰绳的手捞了个空,虞无疾停在原地,再次侧头朝马车看了过去,两人的确上了同一辆马车,直到车队启程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先前难受的时候,连他靠近两步都得派人来拦,现在……
他收回目光,重新抓住了缰绳,却迟迟没将马匹解开。
“孤男寡女的,这不是真的要办喜事了吧?”
身边忽然响起了嘀咕声,虞无疾侧头看去,就见单达躲在马后,探头探脑地朝马车在看。
“胡说八道什么?”
他拽了下缰绳,生生将活扣拽成了死扣,脸上却并无表情,“带着这么多人北上出关,多的是琐碎事情,两人说得应该是公事。”
“那公事为什么不请主子你过去?”
单达一语中的,噎的虞无疾半晌没想出话来反驳,倒是想起了另一茬,“不是让你别露面吗?又凑过来干什么?”
话里恼羞成怒的味道太重,单达后心汗毛都竖了起来,却很是无辜,“属下也想躲着您走,可这不是马拴在一起吗?”
这两匹马还都是他栓的。
虞无疾选择性忘记了这一点,他木着脸看他:“我数到三。”
单达连忙扯开缰绳,催马走了。
虞无疾吐了口气,去掰扯那被自己拽成死扣的缰绳。
“主子。”
单达小心翼翼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解扣子的动作一顿,指节咔吧响了一声。
单达脖子一缩,看了眼两人之间一丈远的距离,这才拍着胸口继续:“属下是想劝您一句,别认死理,青州不
牵缰绳的手捞了个空,虞无疾停在原地,再次侧头朝马车看了过去,两人的确上了同一辆马车,直到车队启程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