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明。
夏卿卿是日上三竿才醒来的,眼看着没几天就过年了,桑怀瑾精神头很足,早早就拿了纸和墨,来让陆怀川写对联。
听到外面的动静,夏卿卿才朦胧睁开眼。
腰上一条小麦色的手臂横着,陆怀川难得的没有早起,而是陪着她睡到了现在。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夏卿卿觉得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刚动了动,陆怀川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再睡会儿。”
夏卿卿故意激他,“陆师累了自己先睡吧,我要起床了。”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霍地一个翻身把她压住,“看来卿卿还有力气,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说着手就要往被子里探,夏卿卿吓坏了,急忙求饶服软,“我累,腰现在还酸着。”
陆怀川的笑意加深,手搭在她腰上慢慢揉,“这里吗?”
“再往下。”
“这里?”
“往上。”
“这里呢?”
“哎呀你会不会按,往左。”
她话音落地,陆怀川睁开眼看她,两人对上视线,都笑了。
当事人没事,他们出来的时候,桑怀瑾脸上臊得慌,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指挥陆怀川,“今天写完。”
去年的时候,夏卿卿跃跃欲试,陆怀川教了几下,她就没再学。
今年又到了大展拳脚的时候,陆怀川看出她的小心思,“想学?”
“可以吗?”
“可以,不过……”他话音一转,“得先交点学费。”学费两个字咬的重,具体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这男人昨天尝到了甜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夏卿卿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都悔透了。
陆怀川把纸铺在桌子上摆好,夏夏看到这红红的东西喜庆也稀罕,闹腾着要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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