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外。
正黄旗都统格尔达忧心忡忡地询问:
“亲王,那李光甚乃朝鲜之名将,倘若此计对他无效,他置亲子性命于不顾。
誓死不降,我等又当如何应对?”
果亲王妥义谟神色坚定,沉声吩咐:
“人心皆肉长,本王不信他不会落入圈套。
再者,即便他铁石心肠。
拒不投降,本王亦有良策可取开城,若连开城都无法攻克,又何谈灭朝鲜之大业?”
言罢,城门竟缓缓开启半扇,只见李光甚手提长刀,率数十亲兵,策马至清军阵前。
此景令妥义谟大惑不解,皱眉道:
“此人究竟何意?
欲降则城门紧闭,不降却又出城?”
格尔达亦是一头雾水,迟疑道:
“末将是否上前探问一二?”
妥义谟微微颔首,示意其前行。
格尔达跨前一步,质问道:
“李光甚,你这是何意?”
李光甚微微一笑,眼中却满是坚定:
“本将就这么一个独子,岂能不在意?
要我投降,倒也并非不可。”
稍作停顿,目光锐利地望向格尔达。
“只是……”
格尔达见有戏可唱,连忙追问:
“只是什么?快说……”
李光甚缓缓开口:“你们方才提及的封王之事,可否确有其事,不会耍我这老头子吧?”
格尔达连忙点头,语气诚恳:
“自然是千真万确。
李光甚将军乃朝鲜名将,一生与我女真交战无数,各部对您钦佩不已。
封王之事自然是水到渠成,没问题。”
李光甚眉头微皱,疑惑道:“什么?
必然有问题?”
格尔达慌忙摆手,急切地解释道:
“不,老将军误会了,我说的是没有问题。”
李光甚脸色一沉:“什么?
还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