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陈曦并不知道李楠究竟有多厉害，还以为她就是精神力强大了很多。

然而如今的一切却在说明，李楠已经是更高层次生命体。

陈曦有些无法理解，【旧异天使的圣果】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功效，竟能让一个人如此短时间就成为更高层次生命体，这简直比仙丹都还要夸张成百上千倍。

心里这样想着，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楠抬头看着陈曦，脆生生地问：“哥哥，你知道在错乱世界时我等了你多长时间吗？”

陈曦回忆道：“快两个月吧，怎么了？”

“不对。”李楠摇头道：“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久到我一点一点变成大人，久到我头发花白垂垂老矣，久到我老死在城堡中，久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小家伙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又似乎是在和陈曦一脸正经地开玩笑，只是说话时她眸子深处浮现出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有孤寂、有沧桑、有漠然、有......

陈曦整个“人”都怔了一下，心里竟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妹妹说的是真的。

等了很长很长时间......头发花白.......老死在城堡中......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