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掉落在何思齐身边。
那一包东西用牛皮纸包着,四四方方的一块。
何思齐捡起了,问道:“这什么?”
努桑哈一笑,“哈哈,药啊,治百病的药。”
“可是它治不了,咱们喝酒的病,哈哈哈哈……”说完,他和他的手下都笑了。
何思齐好奇的将东西放在鼻子下一闻,他表情立刻凝重。“是鸦片。”
努桑哈指了指何思齐手里的货。“红脑壳,禁这东西,禁的在大沙锅,都卖不出价钱去。我们只好把它呀,弄到别的地方去卖。”
见何思齐一脸愤怒的将鸦片扔掉,努桑哈哼了一声,“哼,等卖了钱之后,就连你这个没钱的男人啊,也可以~去量黄米了,额哈哈哈哈……”
何思齐问:“什么叫量黄米?”
“就是你们汉人说的,搞女人,啊?哈哈哈……”
“去哪儿?”何思齐又问。
“过了黄河再说。”
“当然,去没有红脑壳的地方,到那个时候,才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来。”
“干活去,快点!快去!”
何思齐无奈,扛起大包正要往马上放,一看马肚子上有一串白色的编号。
“军马?偷军马是要砍头的!”
努桑哈满不在乎:“偷军马砍头,贩烟土也得砍头,爷~就这一个脑袋,啊?呵呵哈哈……”
何思齐嘲讽:“又是鸦片贩子,又是盗马贼,你们这伙人一共有几个脑袋够砍!”
努桑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站起来:“呵呵,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