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又是调黄瓜,我把空油壶放在桌上,苏山也不说买趟油去,真抠,跟雪云一个德性。
教师节,这边发了三十块钱,中学那里要发毛巾被。老孙说:"照着四、五十块钱那样的吧!"权势在手的人老把普通人当傻子。四、五十的毛巾被他舍得!顶多二、三十,还是零售价。我们三个工资关系还没问清,苏山说明天驮着雪云去问问老郑,不然以后福利两头都不会有我们的,让他俩去问吧,我坐收渔翁之利。苏山也鬼精说是让雪云问。
自考看完后,要把大纲背熟,俗话说"变厚为薄"嘛,之后再“变薄为厚”。
八月初三 星期三 多云
雪云不想去,说:"你俩去吧,老郑看我不顺眼,我一见了他事就多了。"苏山问她根据何在,她摇头摆手就是不说,走了。我一仰身躺下说:"眼看中秋节、国庆节又到了哎!"苏山气愤地说:"她这人分不清大小头,不行,我找她去。"跺着脚去和雪云商谈。结果,我仨一块去了中学。
他俩不想见老郑,想找老吴聊会儿,可老吴又没在,只好到老钱屋里问工资的事。老钱和我到老孙那里把班主任交接的事说了一下。工资还不行,吴良没来,要清了,非多跑几趟。
校内老师们精神多了,听苏山说老孙这一阵抓得特严,老李常去听课,背课要求连练习题也要抄到本上。早该这样了,拿个倒数第一不容易。老孙也就那两下子。
去组里问了一下,老郑没在,家里安电话去了,老吴也去帮忙了。过了一会儿,老郑回来了。我们到老郑屋里去了趟,苏山吞吞吐吐地说了,老郑没表态,只是口头骂他们好小气。
下午云儿来了,我俩商量好了,以后我当着别人就叫他妹子。说是在北龙庄我姨家住着,在梨花劳保厂上班哩。她今儿是假借发烧来看我的,需要我好好亲热一下。临走时,门口碰见看门师傅,我也就那么说的骗了过去。
八月初四 星期四 晴
苏山刚去厕所,雪云就进来了,说不等苏山了,自个去了小组。她不会去问福利的事,而是向老王交结婚证件。她刚走苏山就回来了,得知她独自去后,十分恼火。我告诉他,我不去了,他转悠了半天,最终也没去。雪云回来后露了下头,说头儿们都见了,我知道她准没问福利的事,吴良还是没来。
下午,师傅给了我封信,是云儿邮来的,无非是有关他上机子的事。写的很简洁,竟直写我的姓,外瓤上还写着"别人勿看",信纸叠地密密严严的,信皮用透明胶布贴地更严,好个心细的"妹子"。
八月初五 星期五 晴
早早爬起来,把任务看完了,天已放亮。扫地时,师傅说:"甭给小卖部扫,你给他扫了,他就不背出去了,说起来是你扫的;你想扫啊,就直接扫出来吧!……"没想到两家矛盾是这么深。
上六年级社会时,我注意观察后面大个的女孩,十二岁,打扮得干干净净,脖子和露出的胸口更是白腻,胸部已开始发育,略略突了起来。有时,她会向你飞个好奇、纯真的眼神,常令你神魂颠倒,也难怪,在古代她们已进入金钗的年龄。
中午,一见雪云,我就唠叨开了,还是有个女孩好。苏山也深为感慨,到他小子结婚,他得花十几万。
放学后,我没走,云儿也没来,我憋得难受,想发泄一下。岁数在这呢,云儿也那么亮,那么正点,一想起她,我就……。明儿云儿要是来,求求她吧,不过在这也不是很严密。她来了,我能让她全身出点细汗也就行了。
八月初六 星期六 晴
八月初七 星期日 晴
云儿这两天来过好几趟,来回得八里路。我心疼她,让她少来回。她却坚决得很:"没事,这样减肥。"说着,伸出手臂来让我攥一攥,看看是不是瘦了。云儿躺着时,我爬过去,要亲她。她向后躲闪着,用手掩着,不让我亲。我硬扛起她的腿,来个"老汉挽车",她挺直了身子挣扎着。我放了她,笑说:"一试就知道了,胖了,两条腿又粗又硬。"她说她手腕细了,我逗她:"上头粗了,下头也粗了。"她明白过味儿来,娇嗔地踢了我两脚。她脚痛,我让她躺好,盖了件褂子,趁机脱下她的高跟鞋揉她的肉实实的小脚丫,她舒服得直哼哼。
她给小卖部说过,她是梨花镇的。为掩人耳目,星期日她来后,我专门带她到小卖部买东西,冲着她说:"你长这么大,还不是我给你买。"她的车子慢跑气,来后没气了,走时我让她骑我的去并嘱咐她去了把车子锁上。她说:"俺回去了就一扔,不锁。"我提高了嗓门冲着小卖部说:"丢了,回家揍你,咱家就这两辆好车子了。"
她打了耳眼,告诉我就象蚂蚁咬了似的,一点儿也不痛。可惜不能洗头,不然要发炎的,九月九庙会吧,再给她买耳环,什么样的都行。
小卖部的女儿,晚上给送过来一盘煮花生果,客气得很。我没吃多少,第二天云儿来后,小嘴巴吧嗒吧嗒的,光给我剩了半碗多花生壳。我买了块炸鸡块,吃了两顿,第二顿就着大葱硬塞了进去,不好吃,看来是"穷人有穷命",享不了这福。云儿也一样,让她吃,她却不好吃,蛮贵的,七块五呢!
云儿的兔兔真好,挺拨,肉实,我揉了又揉。她已经适应了,只是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任你两手漫游。
八月初二 星期二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