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的盯着那雪白的胴体,发丝在锁骨滑落。
眼神非常迷糊。
别慌,她没睡醒。要真知道发生什么,早就怒火中烧扑过来了。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冷静了。
“什么怪味……”
“你拿着的是……内衣?”
缪雪儿语气也很弱气,“你……”
“对!你说的没错,我盯着衣柜看了好一会。”
“然后找到我觉得雪儿穿一定非常好看的衣服。”
“……”
气氛短暂凝固。
缪雪儿又噗通一声躺回去。蒙着被子。
“那伱,过来睡觉。”
好像骗过去了?
“你还以为我那么笨,不知道你以前给我那些衣服是为了……”
“……”
“你、你要是想看我穿,就给我穿。”
“……”
啊?
“衣服怎么是湿的……好凉。”
不是,这怎么就拿过去真打算穿了?
她有这么直球的?
“……”
苏明顿了下,“我觉得有点脏,就拿去仔细清理了一遍。”
“我才不要穿湿衣服。”
“……”
不对劲。
感觉她完全没睡醒。
不然语气也不该是和撒娇没差。
“柏拉图,你觉得我很弱吗?”
“不弱。”
“不、不是实力啦……我是说,那个……你都没用武器,我皮鼓还是会痛。”
“一般而言不会到那种程度。我不是也爆睡了很久?”
“哼。”
“就是嘛,我才不弱。祖母说我母亲是纯血魅魔,继承她的血脉……这种事,我肯定!想学就绝对会变成最好的。”
“……”
瑟瑟天赋也许不是那么必要的?
“所以说,你以后不准那么胡来。”
“……”
搞反了吧?
昨天在浴室,是她非要来着。
“我才不管你有几个妻子……”
“反正,没有谁比我更先。我可是……七百多年前就认识你了。”
“我不高兴,你就要负责让我开心。”
“我想去哪儿,你就要跟着我。”
“……”
“然后,我才不是独断专行的主人。你想瑟瑟……就那么简单的事,我随随便便就能满足。只要你表现的好。”
“……”
“衣物,是不是你故意打湿的?”
“不是。”
“肯定是!我以前就听同类说过,有人就喜欢沾水玩。你真的是……淫虫。”
“……”
“你今天表现的还不错。”
“哼,那么想看……”
“那你自己来给我穿上。我早就知道,你喜欢白袜。还想骗我。”
“……”
苏明脑袋里天人交战。
穿,还是不穿?
夏夜的小裤和白丝,不可能合她的身。
“快点。”
“我就看看,到底是多下流,你多想看的衣服。”
“……”
“算了,我自己来。”
真拿过去了。
不会感冒吗?
刚水洗过。勉强拧干。
“好凉……”
“怎么这么小?”
人与人之间皮鼓是不同的。
“因为我觉得小一点,可以看到勒紧你皮鼓的痕迹。会非常瑟气。”
“连这种地方都会让你兴奋?你真是……去断头台一万次都不为过。”
“……”
“白袜这么小,也是一样的理由?”
“是的。”
“那好了。你特地给我白袜,就是想用脚吧?我现在奖励你。”
“不用了吧?”
“我说要奖励就要!”
“?”
“哼哼~”
“我就想看你被我踩,然后哼哼唧唧。心情一定很愉悦吧?宽宏大量的主人,不计较你擅自养女眷的事,反而还愿意奖励你。”
“……”
“允许你碰,怎么不捏?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宝宝食堂?”
“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小裤,居然还有开口……你还想要这里的奖励?”
“哼。”
“看在你还知道回来找我的份儿上,就勉强也奖励你。”
“……”
她的样子不对。
不正常。
难不成自己吃的东西,她也吃了?
还是说单纯做梦?
亦或者……
夏夜恶作剧了什么?故意留的后手不让自己和她做的事,被缪雪儿知道。
“亲卫骑士……”
“才没有得到这种奖励的资格。最多就吻脚背。”
“我……我是,因为。”
“中意你,真的打算和故事书里的王女与骑士那样才……给你。”
“……”
她很有状态。贴近的脖颈明显温度上升很多。
肿着的宝宝小床,本身就没得到安慰。昨天都是用其他方式让她颤栗。
“……”
不是。
真的还要来?
今晚不当人了?
“痛。”
那不是废话吗?
现在也浮肿着,能不痛?
“从来没人。”
“敢弄痛我。”
“也就只有你这种……不听话的白痴。”
“敢一边瑟瑟,一边还逼我说喜欢……”
“我才不会说,要也是你先说到我满意,我……我就,考虑勉强回应一句……”
她似乎没动静了。
趴在苏明身上,一动不动。
苏明想把她放回去,但她又不肯。如八爪鱼缠住苏明。
“不、不许动!”
“都说了痛。”
“你给我,珍惜一点。我……我母亲都说我就像瓷娃娃一样,很娇贵呢。”
“……”
动不了一点。想着就这样睡觉得了。
“不准软……”
“?”
反了她。
要就要。
不要就睡觉。
这样不上不下算怎么回事?
放到她软乎,冰凉的大腿隙。还别说,湿裤袜加上里边的热意相辅相成。还怪舒服的。
“哼……”
“就喜欢用脚。每次都要我去清理……以后你给我洗。”
不用自己洗了吧?
都有女仆了。
不过这种侵染了东西的衣物,是不是还得自己洗好点?
她到底是醒着还是怎样?
试试。
“雪儿。”
“我碰到宝宝食堂,你是什么感觉?”
“……”
“哼……痒。那么捏,都没准你这样……呜!有点麻麻的。”
“呀,不准刮……”
百分百不对劲。
热烈过头。
甚至多刮了几下,她直接贴更紧不让继续,又攀附上来。
接吻。更一步交流。
她的身子,在某一瞬间僵直过。又放松了。
“柏拉图……”
“我、我想更舒服。”
她可能,已经很舒服了。
毕竟本来凉飕飕,水洗过的裤袜都被她捂热了。
“求你了……”
“不、不准欺负我。”
“?”
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了。
她不正常。
……
缪雪儿做了一个梦。
让她想死的梦。
春梦。
在那里面,她意犹未尽,缠着苏明要。
甚至!
去说什么‘求你了’。
那是什么啊?
自己也被传染成淫虫了?!
还当面去问苏明,舒服吗?
得到回答后。
居然还能开心的笑出来?!
但渐渐地,她发现更恐怖的事实。
梦里几乎是撒娇般要苏明给她穿上的衣服,真的在。勒的不舒服,而且还是半干半湿的。
有开口的小裤。
轻轻一扒,就能探索小床的构造。
望着边上还在呼呼大睡的苏明,缪雪儿急眼了。
“柏拉图!”
“你给我起来!”
“……”
“你……昨晚!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我在很正常的睡觉。”
“那、那你一直没醒?!”
“嗯……雪儿,你为什么穿着这么小的衣服?袜子也很了勒的感觉。”
“我、我才不知道!你给我忘记!”
“忘记啥?”
“反正,什么也没有!”
缪雪儿想。
如果昨天梦里的事,真正做过。真的向苏明哀求要他放进去。那不如咬死苏明然后再自尽算了。
太丢脸了!
居然会做那种下流无耻、完全不是自己的梦!
对,肯定是有谁用了什么奇异法术,让自己做了怪梦。
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皮鼓还是这么疼?
“我去洗澡,你不准跟过来。”
缪雪儿又想到昨天醒的时候。
喝了好多酒,不知不觉就对苏明说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