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南朝这些人还是很讲些人情道义的。
可是接下来的这位公子的一句话让她气得险些咬断了舌头自尽。
“在放开之前先把她的两腿筋挑断了吧,省得胡乱跑,累着她。”
“不!你这个阴狠歹毒的恶鬼,放了我!”情急之下,老媪终于喊出了声,而且这声音绝对是一个年轻女子应该有的,跟她这一身装扮极不协调。
陆宁笑了,蹲下来挑起她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装得很像啊。”
端详片刻后,伸手就朝着她的怀里摸去。
刚才他们将那三十人的尸体处理完后,急匆匆地赶回了城里,把这个老媪关到了陆府西跨院的地下室上面的一间空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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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交给王六虎那个刑讯专家来审问的,可后来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亲自操作。
老媪本能地想要躲开陆宁的手,扭动之下,却是让他触碰到了一个团绵软,他顺手抓了一下,随即从她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细的荷包,在手里掂了掂,开始从里面掏东西。
光是遍布各国的鼎丰银号的银票,就掏出了十多张,每张面值一千两、两千两不等。
最后掏出了一个银质的牌子,跟那些绿营探子身上的找到牌子在大小形制上差不多,只是那枫叶标志被涂成了红色,背面的编号是三。
老媪眼中露出决绝之色,用舌头翻出压在舌下的毒药准备自尽。
谁知陆宁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下巴,很是轻巧地就给卸下来,微笑着从她嘴里夹出那个小小的药包,还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再说,你这么年轻就死了,不觉着可惜么?”
老媪脸色急变,呜噜呜噜的想要说些什么,陆宁却没打算跟她浪费时间,轻飘飘地说道:“告诉我你所有知道的事情,我就会好好的待你,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另外,你大概是不大晓得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也就是说,你若是咬着牙不肯吐露有用的东西,我不介意把你扒光了游街。”
说着话,他的手已经扯住了老媪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