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了?因为啥?”
孙娜还真有点不相信了,闫埠贵是个老师,脾气虽然说不上多好,但也绝对不是出口成脏的人。
闫解成想了想,孙娜应该是比自己聪明的,就把许大茂回轧钢厂的事情说了一遍。
“刚才我爸问完我,我就说许大茂应该是在街道办得罪人混不下去了,他就骂我。”
孙娜闻言撇了撇嘴道“嗯,那确实该骂你,不说别的,许大茂那种人就不可能得罪人,你和许大茂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说他得罪过谁?”
闫解成还真就不服,当即伸出手给她数了起来,“你还帮他说上话了,我来给你数数这小子从小到大得罪过多少人吧,就说院子里的,第一个就是傻柱,从小就是见面就打,都没个好时候,然后就是我,我跟他的恩恩怨怨也不少,也把我给得罪了,然后...”
说到然后,闫解成就数不下去了,要说看不惯许大茂的人不少,但是他还真就没得罪过谁。
孙娜见闫解成说不出话的模样笑了起来,“你看,没人了吧?许大茂那人就不是愿意得罪人的人,他去街道办,一个新的工作环境,跟人搞好关系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得罪人啊!”
闫解成现在就算是不服也不得不点了点头,“那你说许大茂为什么回轧钢厂?难道他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