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骁抬脚跟上去,“等等,本侯与你一起……”
离桑回眼瞥他,脚步不停。
“侯爷还是回府去吧,京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夫人怕是急坏了。”
“府中总要有个知情的能主事的人在。”
她说得在理,陆延骁这才停下脚步,看着她走远。
他回头冷冷看向拓跋因,“不要以为本侯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今日救她,本侯承你这份情。”
“但离桑是本侯明媒正娶的夫人,但你若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休怪本侯不顾情面!”
拓跋因牵着马,神色冷淡的看他一眼,眼底寒意深重,蕴含强烈的杀意。
他冷声开口,“你我之间何来情面?”
离桑走了,他也懒得装,恶意毫不掩饰。
“什么非分之想?”
“陆侯是听不明白人话吗?”
“我救她是因为她授我医道学识,而非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
“陆侯无法守护自己的妻子,就对其他保护她的人如此容不下?”
“怎么,非得她死在太子剑下,才能衬得你陆侯忠君爱国深明大义?”
拓跋因骂得太脏了,陆延骁一张脸红一阵黑一阵,青筋暴起,忍了又忍才没提刀就这么砍上去。
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是在挑衅本侯?”
拓跋因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在提醒你,离桑先是她自己,再是陆夫人。”
“而她作为离桑,只会比陆夫人出彩数百倍。”
陆延骁听他这么说,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
他再觊觎离桑又如何?
她是他陆延骁的女人,也只会是他陆延骁的女人!
“离桑既已嫁入我陆侯府,便是我陆家人。”
“她如何,与你一个外人有何相干?”
拓跋因的脸色沉下去。
翻来覆去只有这两句,他找不到其他话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