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人一等还是怎的,要所有人都让着你。”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祖上八辈子贫农,怎么可能是地主老财。”

“我看你就算不是地主老财,也是资产阶级,咱们人民没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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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军人给你让座,凭什么,凭你脸大,还是凭你脸皮够厚,够不要脸。

咱夏国真正的人民群众,哪个不尊敬军人,倒是你,竟敢欺负起军人同志来了。”,大叔站起来朝大婶开炮。

大婶缩了缩脖子,“人家自己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替他说话吗?

再说了,为人民服务是大领导定下的,他敢不遵守。

他挺大一小伙,站一站又怎么了。

部队白训练他了。”

旁边座位,目睹了之前那一幕的人也火了,声援道,

“你没听人家妹妹说,人家身上有伤,你耳朵聋了。

人家在外面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回来养伤,就是让你这么欺负他,欺负他妹子的。

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呸,就她这做派,还八辈子贫民,咱农民阶级丢不起这人。

指不定是特务、间谍之类的。

毕竟那些人对咱们军人同志恨得牙痒痒,真正的夏国人,哪个会欺负军人,欺负军属的。”

周围知道刘建军情况的人,纷纷出声指责起大婶。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骂,还被指责是特务、间谍,大婶一下子也慌了神。

“我不是特务、间谍,更不知道他受伤了,我就是觉得他身强体壮的,站一站又不是多大事。”

“还在狡辩,刚才人家妹子都说了,他身上有伤,不能挤。”

刘建军适时出声,“要不我还是给这位婶子让座吧,免得让她误会了军人。”

说着,他便要起身。

大叔一把过来拦住他,“同志,你只管安心坐着。

你腿上有伤,这火车晃动个不停,你可站不稳。

要是让伤口裂开了,那可不是小事。”

“是啊,同志,你不用管这人,安心坐着便是。

夏国军人的伟大,夏国人哪个不知,可不是她一张嘴能诬陷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