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会已经魂飞魄散了吧！”

上官墨低喝一声，语气有些阴沉。

“果果哒！

——没有啊！老登！这家伙只是精神恍惚的比较厉害......”

阿鲲慌忙解释道。

上官墨将信将疑，用眼神打量着春下。

后者此时端坐在床沿，头颅低垂，眼神空洞的吓人，完全没有半点人类该有的情绪在里面。

“这......”

上官墨嘴巴渐渐张大，脸色宛如便秘。

“你们把他搞成傻子了吧！”

他转头看向阿黄和阿鲲。

阿黄无辜地摇了摇头，身子后退几步到阿鲲身后，开始甩锅。

只有阿鲲还在那里有些自得的喋喋不休。

“傻子那还不至于，但是这家伙已经快被我的舞蹈搞得自闭了！精神已经受到了创伤，但并不是永久性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他又可以和一个正常人完全一样，没有什么后患，但是现在嘛......他的脑子却是出现在了一些问题......”

见到上官墨脸色微微有些不善，阿黄连忙在身后踢了阿鲲一脚，用眼神示意阿鲲注意老大的神色。

原本被踢得一个趔趄的阿鲲正恼怒地瞪着阿黄，但看到阿黄给它的眼神，它也瞬间就明白了，于是有些僵硬地将脑袋转了三百六十度，长长的脖子也扭成了一根麻花。

它对着上官墨委屈地耸了耸肩。

“果果哒！

——他只是精神失常，并没有变成白痴......

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差点就没收住手，快要将这个家伙搞成傻子了，但是好在阿黄拉住了我，现在这家伙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样，有什么事情主人您都可以问出来的？”

上官墨脸上有些狐疑，看了阿鲲一眼。

“真的？”

“果果哒！

——真的！”

听完，上官墨弯腰用手轻轻敲了敲春下的脑袋，春下动作迟缓地歪着头打量他，眼中终于有了鲜活的特征，但依旧很是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