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陆泽瑞设的坑里,便不再言语。
陆泽瑞好委屈,本就没有坑,都是事实好吧,咋就说不通了呐。
“话说,这么多年你都没被猎艳者盯上,怎么做到的?”
“不早说了么,斗闹场绝勿进,元旦时平生唯一一次去夜店,还被你捉回来了。”
“你还委屈上了你!你以为你们做得有理吗?扯上了不该扯的恩怨纠葛,吃不了兜着走,有你们后悔的!”
“看看看看,不止秋后算账,这都几个秋的时间过去了,还在算账呢!”
“这是不知悔改呀,该打。”
陆泽瑞拉回话题。他的三观也干不出东食西宿、南餐北寐的事,跟一个女人待在一座房子里,跟另一个女人住在另一座房子里,应付起来累死了。
他难以想象网上爆料的,一个男人可以在同一个小区,甚至是楼上楼下一共养五个老婆,是怎么玩转还不露馅的,心得多累,每天都在想着莺莺燕燕,还怎么奋斗事业。
他追求踏踏实实住在一座房子里,随时可以推开那道幸福的家门,心安理得,简简单单,处理完工作每天都回家,和心爱的人一起做喜爱的事,陪伴孩子身心健康快乐的长大,儿孙满堂,一起到白头。
他其实,在男女那方面没那么旺盛的欲望,因为不好那个,也无需用那个来证明自己身为男人的强大,就没有出轨的可能性,不然也不可能等到是她了。
可这些都是信念,看不见摸不着的,为了给她安全感,他会行动再行动。
夏琼依在陆泽瑞看不见的角度,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夏琼依私底下跟周文斌打听,陆泽珏因为骨折躺进了医院里。
周文斌让她说实话,当时到底啥情况,真的只是误会?陆泽珏真没冒犯她?
夏琼依尴尬地回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