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演完了?”夏琼依笑看着林运泰,“那是你们都爱他,才觉得他可爱。你也说了,认真生活的人魅力无限,可爱至极。他是人,同样要食人间烟火的,相信他第二次会做得更好。”
她又笑转,“不过呢,也不会给你们第二次看到的机会了。你今天这样讲了笑话,就说明我把他照顾不周,才让你们有机会看到他特别可爱的一面。”
“天地良心!我本意可绝非如此哈!今晚墨宝口中的妈咪,恐怕没几个女人能做到吧,我佩服你还来不及呢!”
表白完忠心,不妨碍林运泰继续嬉皮笑脸,“再说我哪有那个胆儿敢批评指责你呀,事后还不被某人削扁了!当时某人虽然被我们笑话了,人家还君子坦荡荡地笑着说他心甘情愿,哪怕能为你分担一点点也行。”
“好,我记住了你的‘本意’二字,也记住了‘心甘情愿’四个字,更记住了这六个字背后的‘好意’!”
孙旗杰见缝插针,也不怕死地揭起了老底:“哎对了,琼依,我记得吃火锅前你说,瑞有一次也像运泰一样娘娘腔,让你笑得受不了,对吧运泰,她是这么说的来着?”
“哈?我有说吗?”夏琼依故意装傻充愣,不想陆泽瑞再次被兄弟们捉弄。
“什么?你想赖账?”唯恐天下不乱,其余人等一致抗议。
倒是陆泽瑞本尊不遮不掩,坦坦荡荡地,“得,你们不就想看我出糗,看我另一面的表演吗?谁还不知道谁的糗样。就像墨宝说的,我也给大家伙儿祝祝兴好了。”
“欧,好好好。”林运泰开启欢乐模式,直拍手叫好,“墨宝的风范像爹,不是爹像墨宝呀。”
陆泽瑞睇他一眼。
“你别这样看我。我的意思是,墨宝的大度,很像他爹地你。”
陆泽瑞想扯过夏琼依皓腕上绑头发用的丝巾,“借用一下。”
她死死按在腕上不松手,就那么看着他。
他冲她笑笑,“都能把后背交给他们了,无妨。”
将丝巾捏在两指间,他惟妙惟肖地重复起那天的内容与动作:
“我家太上皇和皇太后可是降谕旨了,说‘咱们陆氏家族的人谁都不可以欺负,谁要是欺负了陆氏的人,就给我狠狠地欺负回去!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