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初一这一枪就干在了狍子的后脊梁上,当时打的狍子就不好使了。
刚才张初一侦查完山形,他掐着北面的小杠往底下溜靠了二百多米。
沿着石塘子兜了个圈子又绕回到小阳坡的位置,此刻狍子呆着地方属于一个小洼兜儿。
张初一站在兜屁股的位置,居高临下,正好是一个最佳的射击点。
找了一棵四十公分粗的大树,右腿往下一跪,架起单管猎就等着王建国搁上面把那狍子搁草壳子里惊出来。
只要搂火,狍子只能往对过窜,而那疙瘩的位置就是张初一提前安顿好的王建国掐枪蹲守的地方。
整整的就按张初一的预想,这王建国毕竟是跑山新手,就是再加小心,脚步没个轻重难免也惹出不少动静儿。
脚步声滴里咣当的往下这么一走,就把放哨的公狍子惊了起来。
因为傻狍子有个习性,一但跑了百十米的时候,定然会回头瞅瞅来前的路,看看是谁吓了它一大跳。
就当这公狍子领着母狍子跑到前面扭头看王建国的时候,这俩狍子距离早已经埋伏好的张初一距离刚好六十来米。
张初一保险起见都没用反曲弓,不忙不忙,三点成一线直接搂火。
前方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母狍子瞅着自己的伴侣被打倒在地,鲜血染红了周边的泥土。
这母狍子听见公狍子嗷嗷嚎叫,就有点这个半懵的状态。
下意识的一扭身儿,噔噔噔掐着来前的路往回就跑。
三纵两纵的正好跟王建国撞了个迎头。
王建国搁这草堂子里面把狍子惊出去以后,他就往外迈步,等到迈出草壳子的时候。
听到枪响的王建国突然发现这母狍子返回来了,而且跑起来的小纵根本就不大,一蹦也就一米多。
因为这时候母子也刻意的放慢速度,等着自己的伴侣回来找自己,这动物啊也有情!
眼瞅着距离离着王建国越来越近,当看到狍子离自己三十来米的时候,已经瞅见前面马大三粗的王建国,半猫着腰双手掐枪,两个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这狍子脑袋往西北方向一咕嘟,就要奔刚刚张初一下去的小慢杠跑。
可是王建国是新手上山,他不会预判猎物的行动轨迹,端着枪不知道该打狍子哪个位置。
王建国是举棋不定,眼瞅着狍子爬上了慢杠,两条腿搭上了二肋。
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