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百年以后不都是我的,谁见过有自己偷自己东西的。”
阿嚏!
段大夫,您是不是着凉了?
没啥,可能用腰过度了,刚进了柴寡妇家的段老汉打了个大喷嚏。
就这么溜了七八里地儿,王建国先扛不住。
“哥哥们,歇会吧,腿肚子打颤,俺是实在走不动了!”
“就是,初一,歇会吧。”
颜红军也在那揉着腿。
“你瞅瞅你俩,建国就不说了,人孩子还小没发育完了,红军你好意思么?
这才几里路,俺师傅下山前可是让咱俩练端枪和站桩,等过了十五回来他老人家检查,你要拉稀了以后估计没啥机会跟俺们跑山了!”
“这不是过年事儿多么,练,俺回去就练,歇缓歇缓,找一肚子甜饭直往上顶,走起路来大腿磕肚子!”
拢共三人,俩人一泄气,张初一也没招了,找了个小杠梁子三人歇缓半拉钟头。
旁边的青龙和黄毛四条狗子那眼神儿仿佛在看废物一样,充满了鄙夷。
终于,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张初一三人来到了上次和李富贵下套子的地方。
连着翻了六七个套子,啥也没有,地上的踪也被张初一撒开的四条狗子踩个稀烂,这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狗绳子撒开的早了。
“哥!哥!你俩快来,这旮瘩有情况。”
王建国见着套子,腿也不酸了,人也不累了,在前头呼哧呼哧的趟着道。
张初一哥俩走到近前,见一个阴阳套子被激发了,套子绳上被不知道啥玩意咬断了,地上还有不老少血迹。
张初一蹲地上查了半天,见着点老踪,像是青皮子,还发现了野猪的蹄印子。
“来晚了,估么着你舅套着个猪,可惜成了狼剩,让青皮子嚯嚯了!”
张初一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这几天李富贵也是时间紧任务重,没抽开身来收套子,这野猪都没了,其他套子估计也扒瞎。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