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山准备检查一下昨天的药饵,还没靠近,身边的狗子们嗷嗷大叫。
几人走近一看,几只狼崽子吃了药饵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紧跟前一只灰色的母狼夹着尾巴,冲着面前的三人三狗呲牙低吼,一步不退让。
“真他娘的晦气,这几把狼崽子皮没啥用,肉还不够塞牙缝。
下奶的母狼味道骨瘦如柴也是腥臊烂臭的。
咋办啊,俩位哥哥?”
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问向旁边二人,手里死命拽着牵狗的绳子。
亢!
一个血花绽放在母狼的额头。
穿着破棉袄的人手里的老套筒冒着黑烟。
“我说老三,你他娘的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忘了饿肚子的时候啥球事咧?
有肉吃还特么挑嘴,麻利儿的,眼瞅的近腊月了,深山里的参客和皮兜子快要出山了,咱三去夹皮沟碰碰运气。”
“哈哈哈,就是,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
另一人附和道。
“草!你俩个比,每天就想的不劳而获,我可跟你俩说,现在山下头风声紧,咱可别几把阴沟里翻船了。”
咚,咚,咚!
刚才说话的俩人娴熟的抓起狼崽子,一用力,啪啪的往石头上磕死。
络腮胡子则是拿起匕首,把母狼身上的好肉割了下来,一颗狼肉摆在石头边,现场血呼啦擦犹如人间地狱。
等三人忙活完,三条恶犬扑上去又把母狼吃了个稀烂。
小狼崽子的尸首三人没让狗子吃,里面有药。
等到狼王追到这里,看到满地碎肉和早已冻僵的狼崽子,悲愤万分。
母狼的眼睛里泪水结成了冰花。
嗷呜!
一大片乌鸦飞起,仿佛一片黑云往三人离去的方向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