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歇斯底里的道歉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心疼,然后我的头脑开始慢慢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或许她曾经给我带来的痛苦,是那份山盟海誓的爱情最好的证明,只有足够的苦和折磨才配得上我们的分别。
我解开夏言的手,转过身,擦了擦她满脸的泪水:
“夏言,我现在才明白,从你回来之后,我心里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要你的道歉,夏言,回去吧,好好生活。”
我在夏言的哭泣声中坐上了舒瑞的车,并示意她开车。
我没有勇气再看夏言一眼,车子启动后,泪水冲破了我紧闭的双眼,我按下车窗,试图让风把它吹干。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高速离开我的的高楼大厦,慢慢地陷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
当我再次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好一会了。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舒瑞,她正呆呆地看着前方。
“谢谢。”
我向舒瑞道了声谢,便下了车,然后走进小区,在小区门口一个花坛处坐了下来,在身上摸索起了烟。
我的烟在江边的时候已经让我和董建抽完了,我望着那已经关门的小卖部,像是没了主心骨。
我开始四处张望,想向路人讨根烟抽。
此时破旧的小区十分安静,周围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
张望中,我看到舒瑞的车还停留在原地,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朝我的方向看来。
于是我便我朝着她走了过去,问道:
“舒总,你怎么还不走。”
舒瑞看着我先是安静了几秒,然后说道:
“想事情走了神。”
“带我去买包烟吧,这里附近的小卖部都关门比较早,前面不远有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
便利店里,我买了两包好日子。
舒瑞的车还停在便利店门口,我向她道了声谢便自己一个人抽着烟,浪荡在人行道上。
此时钟灵估计已经睡了,最近这一个星期她都睡得很早,这一点也不像从前的她。
回到了家里,我躺在了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晚上没有喝完的酒。
夏言的那两句对不起在我脑海里回放起来,我的眼睛又开始传来了温热感,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瓶,蜷缩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当中,我感觉有人走了出来,摸了摸我的眼角,往我身上盖了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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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透过锈迹斑斑的阳台防护网准确地落在我的沙发上,我在闷热中醒了过来。
沙发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份肠粉,我朝房间看去,钟灵正拿着我的笔记本在房间里吹着空调。
刷牙洗脸后,我打开了客厅的空调,吃起了钟灵为我准备的肠粉,钟灵也走了出来,坐在我边上问道:
“昨晚干嘛去了?怎么睡沙发上了,还自己喝上酒了。”
“我去了江边。”我看着钟灵说道。
“去个江边能把你整得这么伤感,快点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