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跟咱们国文镇的同志们聊了好一会,也了解不少情况;
按理这种事,我不应该插手,但我看见了,不过问一下,也说不过去;
这个事就是关于国道离咱们国文镇较近的路段,桥修好后,没有开通,让老百姓方便,而是设侧面简易桥来收费的事;
至于情况,我相信咱们镇元市的班子成员,比我更了解情况吧,说说一下!”
镇元市众人急着赶来,压根没想过国文镇那些问题被风与行给逮了,现在风与行的发问,有些尴尬了。
离市区这么近的距离弄个掩耳盗铃的方式收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的,但被上级领导问起来,难免有些难堪;
找个理由掩盖过去,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风与行的车经过收费的地方;
说实话嘛,涉及的单位和上级领导可不少,但现在领导的问题,不回答也不行。
图桐转头看着市长赵呈业,意思是,你来回答风书记这个问题。
“实话说说就行,按照你们的认识和观点来,不要有什么顾忌;
有问题就得解决掉,留着就越集越多,越集越大,总会有暴雷的一天,别抱侥幸心理,这不仅对群众不负责任,也是对党的事业的渎职!”
风与行悠悠说道,他的话既鼓励,也是在敲打的意思。
市长赵呈业咳咳两下,清了清一下喉咙,
“书记,这条国道连接的可不仅仅是咱们镇元市,而是全省的各个市县,但损坏的桥是咱们镇元市国文镇这一个;
按道理,别的市县不在他们的境内,不出也能理解;但省和地委两级公路厅、局都答应了,也没给过一个子;
一千两百万的建桥资金,全由镇元市和其下属国文镇来承担,这本身就不合理;
况且,我们也一下子没这么多钱,其他的专项资金也挪不了啊!”
赵呈业一副苦瓜脸和嘴里的无奈语言,给风与行展现的就是叫屈的样子。
赵呈业的叫屈,有一定道理,也不是弄个侧桥来收费的理由。
“省、市两级单位已经答应了,后来又没有拨款,理由是什么呢?”
风与行还是想知道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