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当初即便面临资金短缺的困难,我们还是心急火燎地提前动工了。
可谁曾想,这一决策竟给后续的工程推进带来了如此多的麻烦和困扰。。。”
镇党组织书记吴训叹气道。
郝应北接过吴训的话,
“主要是有人造谣,说我们国文镇有钱,这点资金承担得起之类的话,加上能拨往乡镇的资金本来就不多!”
郝应北一脸苦笑地说道。
“别人造谣也是有根据的,表面上咱们国文镇可是城市化建设,都优于其他的乡镇嘛!”
风与行的话是想知道缘由,只不过他没有直接问而已。
“书记,说这个,我们国文镇头就大!表面上,国文镇是光鲜的,但这光鲜皮囊下,可是千疮百孔啊!”
镇长郝应北趁机叫屈,
“我和吴训同志的前任,把该卖的地皮也都卖了;
一下子,土地财政丰硕,他们两个大搞基建,拔苗助长,一下子把那些土地财政款项,都挥霍没了不算,还跟银行贷了不少款;
后来,地卖不动了,土地财政收入一下子也没了,但人家却被提拔,到京州市里了,这不,成烂摊子了!”
“这国文镇不会真的跟我在元西时候的那个春江县,同出一辙吧!”
风与行心里突然有点恼怒了。
他也没有把怒色表现出来,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向银行贷款多少钱?已经还了多少了?”
“总共向银行贷款15亿,银行天天追债,我和吴训同志,太难了;这些来年一点一点还,还差4亿多,差不多五亿。。。”
对于这些情况,镇长郝应北想不说都不行,他要是不把真实的情况说清楚,估计风与行直接撸了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要不是,靠近市区,拾点因为在镇元市设工厂成本高的工厂,国文镇可真的揭不开锅了!”
吴训在一旁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