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亭在已经一片狼藉的大厅中确认了一下没有什么遗漏后，才起身前往后门出，看见了又腻歪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人。

“你们……关系这么好？”不知道说啥，那就尬聊一句吧，沈北亭挠了挠头。

“沈北亭……”

“怎么？”

“你给她起个名字吧？”雁声凝少见地有些慈爱地摸了摸少女的龙角，惹得少女又师出有名地蹭蹭她的胸口。

“你为什么……”沈北亭话还未提问出口，就已经反应了过来。雁声凝此时对自己的名字尚还有些迷茫，虽说自己师父与父亲同姓恰好可以解决很多尖锐的实际问题，但还是有很多东西潜藏在表面之下。她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想明白。

“那就叫……”沈北亭在少女好奇的眼神中缓缓开口，“雁倾寒，怎么样？”

“唔……”雁声凝尚还在思考，没有发表意见，一旁的少女就已经开了口。

“爸爸，孩子不应该是跟着父亲姓吗？”她歪着脑袋，不解的声音问的理所当然。

“谁……谁是你爸！我特么现在还是……”算了，有点丢人，不能说。想了想，沈北亭还是忍住了冲动暴露这份铁证。

少女一脸嫌弃地躲到了雁声凝身后，“爸爸好粗鲁……那我还是跟妈妈姓吧！”

“你别理他，他总是这样神经兮兮的。”雁声凝似乎对这如今已经名为雁倾寒的少女十分亲近，她又摸了摸少女头上的角，“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