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顾佳期闻言冷静了下来，“确实，让暗卫去调查，给朕查出这个女人所有的底细！我们回宫。”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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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帝国皇宫内。

沈雁两人进入皇宫后，领路之人就已经从之前的暮影变成了一位公公，他走在两人身前，一边帮两人介绍宫殿的构造与历史。

“两位大人是觉得这几处宫殿与园林过于崭新吗？那可不是，这是皇都八年前南迁之时才新建成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是耗费了六十万工匠花费仅仅四个月就完成的。”那太监一脸骄傲地介绍着这宫殿的来历，“远处我们要去的水香塔，可是花费了近五十名阵法大师三个月的心血，才搭建起来的，全塔有着二十四层的楼高，这可是全大陆仅此一家的奇观。”

沈北亭默默地点头，就几人在这石路之上走的十几分钟里，已经有近十架后宫出来的车马擦肩而过了。沈北亭能够通过神识探测到那即使是拉车的马匹背上的都是镶金披银，生怕别人看不出车驾中之人的尊贵。他又想到了自长锋来到余晖时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的逃难百姓。

他没有再花费神识探测去观察身旁雁声凝的表情，但他大概明白了，这位从小在贫村中长大的少女，为什么会对皇室如此愤恨。

“还是有人在不远处监视你们的，我能够感受到两道跃迁阶的气息。但……没有羽化，如今的余晖皇城，没有羽化。”业障探测完毕后，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前线战场无比吃紧，但在这皇城之中的禁军数量比起长锋只多不少，那吴帝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陛下如今也正在水香塔，但看病为要事，两位大人可以等问诊完毕，再去拜见陛下。”前方的太监终于停下了脚步，“我们到水香塔了。”

“嫩翠佳朱秋脉水，香阶刬袜递霜鞋。”雁声凝的呢喃声传进了沈北亭耳中。

“什么？”

“这是门口所写之诗。”雁声凝知道沈北亭看不见，于是给他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