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又生出抓住弟弟再蹂躏一会儿的冲动了。
唐泽低头,继续诚恳忏悔。
毕竟她也不是好端端突然就自闭了的,这中间还有唐泽父母留下的大坑……
“她现在应该缓过来一些了。”唐泽垂着头,一五一十交代道,“我给她发了一些,嗯,和A药还有认知诃学有关的东西,还有与我自己有关的。我想,不管怎样她也是会来见我一面的……”
这样做多少有些卑鄙,但谁让宫野志保以她现在的认知,就是不可能信任库梅尔的呢?
为了刺激她的求生意志,唐泽只好拿出了身为“凶手”身份的杀手锏。
“你想知道唐泽昭的遗言,以及那份资料的去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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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手里的机械装置,又一次拨动了几下齿轮,确认整个结构稳定可靠,阿笠博士满意地摸着下巴抬起头。
然后就忍不住按着酸痛的脖颈一阵抽气。
“不知不觉忙了三个多小时啊。”使劲伸了伸胳膊,听着脊椎一阵噼啪作响,他活动着关节,慢吞吞地走出实验室。
每天一旦开始自己的研发工作,他就会投入到忘却周遭的环境事务,朋友们诟病他这一点不是一两次了。
不过他做研究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模式,实在是很难纠正……
他穿过走廊走到正厅,想要煮一些热咖啡提神,却意外发现正厅里的电脑前开着两盏台灯,悠悠的咖啡香气在夜色中飘得很远,令人不由精神一振。
“小哀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灰原哀抱着手里的咖啡杯,小小的个子蜷缩在高大的电脑椅中,从背面根本看不出位置上还坐着人。
她手指动了动,切换了网页的标签,于是等阿笠博士走近,只能看见桌面上打开的一篇新文献。
“在看论文预印本。”她的声音也随着身体的缩小,一样变回了童音,此时听上去脆生生的,有种乖巧感,“我习惯这种作息了,之前工作结束基本都要到晚上……抱歉,是不是打扰你了?”
“不会,我的作息也差不太多。”阿笠博士摆摆手,还有些高兴。
做实验,跑数据,成夜成夜地守实验室,这本来就是科研狗的日常,大家都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