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指望不上他,小事用不到他,关键时刻除了拉稀,有时可能还得问你借纸,便再无一点作用。
此时也是。
携全院民意,激情昂扬的踏进了易中海屋门,结果坚持了不到五分钟,便被易中海打发了。
人家就一句话。
“不拆前院的水龙头,把中院拆了后,你让后院的邻居怎么办?难道让他们做饭洗衣得穿过中院去前院打水?做人不能太自私,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损人利己的事儿不能干,再说了,人家后院一直没自己的水龙头,人家说啥了吗?为什么人家能坚持去中院取水,你们前院的住户就不行?”
是呀!
为什么不行?
阎埠贵答不出来,只能落荒而逃,他甚至都没说出暂时性的截断水管,应付过检查,再把管道疏通的提议。
直到回了家,才猛然醒悟,这样稀里糊涂的回来了,该怎么跟院里人交代?
怕不是要挨骂。
这下完了。
急切间他也没了主意,只能求助家人。
“你们说句话啊!该怎么办?待会院里人发难,我非得挨骂不可。”
三大妈不屑道:
“怎么办?凉拌,又不是咱们家让停的水,有能耐去找街道啊!冲咱们家使劲算什么?甭搭理他们。”
阎埠贵闻言怒道:
“你知道什么?这不搭理,那不搭理,要我这个管事大爷干什么?这也不管,那也不管,以后谁还能听我的话,现在好歹还叫我一声三大爷,怕是今后连这称呼都落不着喽!”
说话间,悲从心起,觉得这管事大爷干的委屈。
三大妈见状不乐意道:
“还不是你人太软,你学学刘海忠,脾气大一点,少管点闲事,有意见让他们找易中海提去,照样当管事大爷,也没见后院住户造反。”
一旁的阎解成闻言噗嗤一声乐道:
“是没人造反,连二大爷打儿子都没人上去劝劝,后院谁拿他当回事了?就瞎咋呼行,人家见了他,连招呼都懒得打,也就中院和咱前院的见了面,还寒暄两句,喊一声二大爷,我爸要这么干,就等着被罢免吧!冯怀仁和朱石勇可不是吃素的,邻里关系处的好着呐!后院可没这种人。”
阎埠贵听罢!激动地一下跳起来,在屋里乱转,嘴里叨念着:
“可不,就是这么个情况,后院那管事大爷是没人乐意当,咱前院可不一样,没了我,还有老冯和老朱接班呐!可不能给他俩机会,得想想法子,好生想想,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