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饭?身上带着干粮呢!路上饿了啃两口,凑合凑合得了,哪这么多要求。
再说了,团部带来的干粮还勉强能下咽,连部的午饭,甭提了。
如果团部的窝窝头喇嗓子,那连部的就是喇菊花。
掺的料忒多,一般人偶尔来一次,真扛不住。
连队隔壁就有一低洼处,勉强能避风。
战士们打好饭,一个个眉飞色舞的坐坑里盯着坑沿高处的姑娘们,要不是连长催的紧,都压根想不起来手上还捧着饭。
地方简陋,连电都没通,没大喇叭不说,配乐也得现场伴奏。
杨庆有和孔波也算没白带着破乐器赶路,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嘛!
哥俩抱着各自的乐器,就坐土坡下,面前还有特意准备的乐谱,生怕哥俩手艺生疏。
哪个年代的观众最不挑剔?
按杨庆有的说法,就身边这帮人,最可爱,最容易满足。
甭说弹错跑调了,只要有姑娘,能把歌词唱出来就成。
完美演绎了母猪塞貂蝉的可实现性。
他们是真不挑。
甭管声大声小,甭管跑没跑调,更不管演员们洗没洗脸,只要节目作罢,热烈的掌声立马轰然响起,把气氛烘托的,演员们不尽力都觉得对不起自个的良心。
虽说现场充满了欢声笑语,但弹吉他凑数的杨庆有总觉得缺点什么。
要是来俩人说个相声,或者演个小品,那效果,还不得起飞啊!
后世那么多现成的作品,抄它几个也没大碍吧!
歌都抄了,再抄相声,那更没心理负担。
说干就干。
当晚回到营地吃过晚饭后,杨庆有点上蜡烛,趴土床上就开始忙活。
对面的孔波见状调侃道:
“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浪费蜡烛?才离开几天啊!你丫不会想媳妇了吧?”
杨庆有头也不抬的回道:
“想你妹,哥们干正事呢!”
“干嘛正事?有灵感了?”
孔波麻利下床,弓着腰来到杨庆有床边,脑袋凑到蜡烛前好奇道:
“我瞅瞅,不,我给你提提意见。”
“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