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少给公众提供舆情。
什么都没发生,总比事后解释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嗯,很明智。”苏继铭缓缓勾起嘴角,侧身将李柔抱紧,“睡吧,肉肉。”
“晚安~”
“晚安。”
片刻后,略显沉重的呼吸均匀地传出,小小的鹅蛋脸在台灯的光线里半明半暗,眉头微微蹙着,李柔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
双胞胎孕中期的确比较艰难,但她从不因此叫苦,只会卷着舌头耍赖地说:
“人家胯骨肘子疼~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吃个酱肘子补补。”
虽然不知道这俩有什么关系。
“腰好酸啊~不过我可以吃个冰淇淋甜一下!”
“后背疼,我一定是缺炸里脊串了~”
……
想到李柔平时耍无赖的小模样,苏继铭轻笑一声,再看着面前的人独自忍受艰辛的样子,心里蓦地又升腾起一股难言的心酸,密密麻麻如针扎一般。
他情绪一时间复杂难辨,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眼底满是疼惜,忍不住抬起手小心翼翼地伸到李柔脸边,却迟迟不敢落实,几番挣扎,最后还是用指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暖意,李柔在睡梦中嘤咛一声。
苏继铭惊得连忙缩回了手,见她没醒,缓缓松了口气,转而重新揽住了她,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无声说了句:“辛苦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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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澄一伙人从顾毓钧家里回来,他们看了顾毓钧的作品止不住心潮澎湃,本来想上楼和酥梨夫妇分享一下见闻。
结果看到二楼主卧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线,便选择了不打扰,决定留到白天再聊。
顾毓钧的画技十分传神,尤其画得一手栩栩如生的上古神兽十分吸睛,其中龙尤为甚。
画得那叫一个大气磅礴,不论浓缩在小小的田字格纸上,还是画在墙上,都给人以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卢澄才看第一眼就拍板决定让顾毓钧接下村里墙体画的活儿,开价2K一天,每天工时随他自己,反正按天结算。
而一线城市市场价一般200-800一天,高级画师也不过1500左右。
卢澄给的属实太多了,顾问在一旁欲言又止,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是让自己人赚到撑啊!
而顾毓钧本职工作是干数控机床的,画画只是闲暇时的爱好,对于墙绘市场价并不了解,所以卢澄说啥就是啥,总该自家兄弟不会坑自己的。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深夜,万籁俱寂,唯有晚风中夹杂着一些蛙叫蝉鸣,反而更添宁静。
“啊——”一道凄厉的惊叫划破长夜,是二楼主卧传出来的,幸好房间的朝向阻隔了大半声音外传,唯独窗外的鸟儿被惊飞了。
姜禾就住酥梨夫妇隔壁,她依稀听到了叫声,掀开薄薄的毯子赤脚下了床,犹豫着要不要出门去问问隔壁情况。
“怎么了,肉肉?”苏继铭一骨碌弹起身,吓得魂都在颤,连带声音都有些抖。
视线慌乱地扫着李柔全身,见她眼神失焦,大口大口喘着气,额角上都是细密的汗水,苏继铭更慌了,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焦急地问:“肉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