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查，从魔都杜氏集团方面查起。对了，还有那个吕刚，也要查。”郑歌冷声道，被人背后算计的感觉，可一点也不好。

不找回这个场子，他心里不舒服。

“郑总，您是说，可能是杜氏集团做的？”孙筱雨惊了一下。

杜氏集团，跟和信集团集团不一样啊！

杜氏资产数百亿，涉及各个领域，底蕴深厚，不是和信集团能够比的。如果和杜氏集团对上，绝对不会像对付“和信集团”那样轻松。

“不好说啊！想了想去，只有这几个人有动机啊！”

郑歌伸个懒腰，“人啊！除了白痴，没人会去做那种毫无意义的事的，凡事都是有动机的。首要怀疑对象，自然是有过冲突的势力或人。其次，就是……”

说到这里，郑歌一顿，说道：“另外，你再查一下，周家这些年来，都和哪些人结过怨。”

孙筱雨眨眨眼，“郑总，您是说，可能是周家的仇人，为了报复周家，从而利用我们？”咋感觉，越来越像悬疑剧了？

一套一套的。

“不好说，一切皆有可能。能把事情做得这么顺溜，不留一点痕迹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纨绔二代，肯定是一位很有心计的人。这种人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标的。还是那句话，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无缘无故的爱。对方用舆论欺负我，只有两种可能。一，那是我们的敌人，意在摸黑我，或者让我们和周家两败俱伤，站出来占便宜。二，对方是周家的仇人，利用我们，对付周家。”

郑歌眯着眼，望着前方。

孙筱雨有点迷糊，也有点明白。

“郑总，或许是有人觊觎我们长歌投资的财富呢？”孙筱雨有些不懂。

郑歌笑了，“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摇摇头，他也没具体解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站起身说：“好了，准备一下吧，待会儿出发，去机场，回魔都。至于这件事，不着急，慢慢查。狐狸尾巴早晚都会露出来的。”

“明白。”

孙筱雨应道。

……

“都还顺利吧？”

周家别墅，书房里，周和信仿佛苍老了几岁，疲惫的坐在书桌后面。

“还好，正在和长歌投资的人沟通谈判，尽量给我们，争取更多利益。”周琦语气低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