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坐在桌前，他轻轻品了一口红茶。

跟着蓝染混以后，他发现自己也比较喜欢喝红茶了，甚至偶尔觉得喝茶比喝酒还有意思。

喝茶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高雅起来了。

此刻面对这位瓦史托德也是一样，他感觉自己这一刻一定有一种大佬风范。

“你终于来见我了。”

高羽一副我早就在等你的语气说：“我还以为，你会更晚一些呢。”

萨尔阿波罗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四周，道：“怎么？你身边的那头奇怪的大虚呢？他不在吗？”

“你说虚白啊，他去狩猎了。”高羽淡淡地说道：“也不知道还是在虚圈，又或者是在现世，总之他对一般的虚不感兴趣。”

“原来如此，没有见到他还有点遗憾。”说完，萨尔阿波罗又道：“那么，你的那位队长呢？我可是听拜勒岗说了，他曾经说过的，要赋予我们更高的境界与全新的力量。”

“这个嘛……”高羽沉吟片刻，道：“他的确是可以做到这一点，不过嘛，这得看他什么时候能想起你们来吧？”

“哦？”萨尔阿波罗的目光有些阴冷：“他既然没把我们放在心上，又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不不不，你想错了。”高羽轻声说道：“蓝染队长并不是没把你们放在心上，而是……”

“他没有将任何人放在心上。”

“帮你们踏入更高的境界与他明天喝什么茶，这对他来说恐怕不会有什么区别。”

“不过蓝染队长有一个品质我还是很喜欢的，那就是说到做到，所以，他是一定会帮助你们完成‘破面’的。”

“就像史塔克那样吗？”萨尔阿波罗道：“真有趣，虚竟然会破开自己的面具，拥有斩魄刀，这不就像是死神一样了吗？”

萨尔阿波罗和史塔克见过面了，毕竟两人都是虚，虚和虚之间还是有一些共同语言的。

“所以，你如果想要抑制住你那野兽一般的本能，想要获得你追求的‘完美生命’，也可以通过‘破面’的方式。”

高羽嘴角微微上扬，说：“怎么样？我可以帮你。”

他看着萨尔阿波罗的灵魂能力‘完美生命’。

‘完美生命：可以死后重生的能力，并在死后重生后获得上一次杀死自己能力的抗性’

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