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炎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统帅与平时不太一样，下达的命令有点反复无常。

“他似乎很纠结，也很矛盾。就像自己与自己抗争一般，一会要派人抓我们，一会又让我们快逃。”

“吴炎，你知道统帅与外界联系的事情吗？”

“不知道。”吴炎摇着头。

“他后来为什么就轻易放过你们了？”

如果对方打定主意要抓吴炎他们，必定不会轻易让他们逃脱，更不会给他们更改设定的时间。

姜戈对吴炎的说辞还心存疑惑。

“昊泽利用信号更改了统帅的指令。”

更改统帅的指令？这句话背后的意义让人细思极恐。

姜戈不敢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号，竟能控制人的想法。

阿来收起平时懒洋洋的模样，一脸严肃地看着吴炎，“统帅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变得神神秘秘。万物互联的概念到底是谁提出来的？”

“我和昊泽当时已经离开了，不可能提出万物互联。”

“那你为什么对万物互联这么敏感？”阿来追问道。

“那些消失的杀手，再加上你提到万物互联，就让我联想到昊泽的事情了。用万物互联来形容，的确很贴切。”吴炎觉得这名字起得恰到好处。

阿来喃喃自语，“不是你们，又是谁提出的这个项目？”

“你们的统帅。”

“不可能。”阿来直接否定了姜戈的说辞。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放走了你们，但私下里并没有放弃研究这个项目，所以他知道的信息比任何人都多。当他预知到项目危险时，就选择牺牲自己保全项目。”

关于吴炎学生发现信号的事情总共就三个人知道，吴炎他们已经走了，那就只剩下他们的首领知道这件事了。

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