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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河直接乘着一艘相当漂亮的宝船而来,比飞雪想的要快。
“哇!郑家的大船这么好?”飞雪看见在阵法加持下自动放下来的舢板,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看来三十万灵石给的还挺值?”
接着蛇妖带路前去将等在海面上的妖兽们全部转移上船,中毒昏迷的动物在甲板上整整齐齐铺了一层,只差解药。
一只妖兽忽然来报:“大王——远处有一艘漂亮的小船来问要不要陪酒!”
“什么?”飞雪莫名其妙,刘宇河却见怪不怪地摆摆手,说:“可能是钟鼎之会还没走的青楼画舫,见到大船都会来问一句。”
飞雪于是准备拒绝,不料那小妖兽递给飞雪一个镯子,说:“漂亮小船上有个女的非要让属下给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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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造型很精致,是一条首尾相连绕成一圈的银白色小蛇,小蛇张着嘴,嘴里含一颗莹润的白玉珠子。
片刻后,在刘宇河与獦狚担忧的目光中,飞雪离开大船在远处海面上空停下,看向静静漂浮在海面的画舫,一眼就看见一个女子站在船头,正对他翘首以盼。
“就是你给我的镯子?”飞雪看着那女子,远远发问:“挺好看的,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原本倚着船栏杆,这会儿站直了,衣衫下的身材高挑,面上戴纱,眉眼艳丽,见到飞雪后捂嘴轻笑,并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暧昧地说道:“既是送给妖王陛下,就让陛下来取名字吧。”
“你平白送我东西,莫非是有什么要求?”飞雪饶有兴趣地看那女子,纤长的指尖捏着镯子转了转。
“依我看,这镯子就该叫做含珠。”
飞雪举起的右手捏稳了镯子,又重复了一遍。
“白蛇含珠。”
女子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拍手称赞:“妖王陛下取的名字竟和我想的一模一样,真是心有灵犀呀。”
海面空旷,风呼呼地将几句话传回大船上,面对面讲话的两个人还没什么反应,刘宇河于獦狚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敌意。
飞雪背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得了凌谓,谁跟你心连心?你这个样子我是真不习惯,好难看!有什么话快说,要打架也快打,磨磨唧唧。”
“凌谓?谁?”刘宇河还在疑惑,獦狚却已如临大敌,把怀里的小蛾子交给刘宇河抱着,自己则立刻进入备战的紧张状态。
画舫上的女子哈哈哈笑了笑,接着一转身,一袭露腰坎肩,丝绸长裤,浑身上下挂满珠宝坠饰品的凌谓就现了身,在开口已是充满魅力的男声:“小飞雪不解风情,怎么多日不见,一见就喊打喊杀?”
“你我之间没有交情可都是恩怨。”飞雪冷冷道:“既然都出了岛,我可没什么理由不找你报仇了。”
凌谓却只是笑:“哎哟,你还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刘宇河从美女变男人后就没跟上,只好问一旁的獦狚:“这人也是玄灵岛的?他在说什么?飞雪和他有什么恩怨?”
“你问我,我问谁去!”獦狚烦躁:“飞雪也没和我说过啊!”
“我还以为你和飞雪关系好呢。”刘宇河意味深长地看獦狚,哪儿哪儿都是你不中用啊的意思。
獦狚回瞪向刘宇河:“飞雪不爱说以前的事,说了会心情不好,大家谁敢提?不对,你又是谁?我做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眼看獦狚怒发冲冠,刘宇河连忙双手上举投降,并示意停战,先看海面,到底还是飞雪重要,獦狚恶狠狠地威胁了刘宇河不要多管闲事后,才又挪开了眼神。
朗朗晴天,平静海面,一大一小两艘船静静的对立,一如两边各自的人。
“让我回想一下……”飞雪举在面前的手指轻扣手镯:“你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是第一次邀我加入御兽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