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丁河禄还没有太醉,只是有点迷糊,他更关心的是家里以后的情况,这段时间家里事情频发,不管是精力上,还是财力上都有些应对不起。
加上村里各种版本的流言,已经压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
“先生,我家烧了那个以后,家里人是不是就都不会有事了?”
我还没有开口,段佳佳就站直了身子,飘到我的背后,低低的说道,“不可能,他爹现在魂已经走了,就这几天,老头也会开席!”
好么……这话叫我怎么说?
我朝樊小天看过去,不能明说我只能用手指沾了杯子里的饮料,在桌布上写写画画,樊小天还算机灵,看明白我的暗号,和我对视了一眼。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改变不了。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说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对面流口水的丁老头。
意思很明显,只要丁河禄注意到他爹的异常,很快就能明白。
我又问了一句,“刚才那动静是……?”
“那个啊,那是采石场炸石头的声音,坏了!炸石头一般都是早上,不会在光线不好的情况下放炮,这莫不是哑炮炸了吧!”
这会刚想起来朝采石场跑,合着刚刚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可他刚跑没有几步,一个大跟头,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和樊小天看不过去,把人扶了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旁,这才看见,平整的打谷场洋灰地面,就在丁河禄摔倒的地方居然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
大概就有一条胳膊的长度和宽度,丁河禄就是倒霉一脚踩在里面,被绊倒的,我们借着还没有完全落山的光亮一看,才发现,这个居然是个很深的洞,下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之前跑去看情况的人,有的已经回来准备继续喝酒侃大山。
我们才知道,当真就像丁河禄估计的那样,当真是之前有一个哑炮没有响,现在已经下工了,才冷不丁的响了,炸开了一个大洞!
也是幸运的因为是这个时间,不管是采石场还是周围很少会有人在,并没有受伤的人员,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只损失了一些工具。
回来的人见到我们围着一条裂缝看得起劲,也有围过来瞧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