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我不过只是想让你父亲同意我们开采晴天宝晶罢了。”
“至于让你偷账本,也不过只是一种手段。”
“如果你能直接说服你父亲,那当然就不需要这种手段了。”
黄昊的话都说完了,钱胞也没有从黄昊的眼睛中和言语中,看出黄昊的真实意图。
于是他便又缓缓地坐了回去,眼睛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钱胞态度有所缓解,黄昊又继续添油加醋道:
“钱兄,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啊。”
“再说了,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们小心行事,谁又会知道呢?”
黄昊看得出来,这个钱胞恐怕自己也知道,让他去说服自己的父亲同意这事儿,恐怕是难于登天,所以黄昊便直接怂恿道:
“况且,让你父亲知道的话,那事成之后,钱兄的好处可就会少了不少呢。”
黄昊的意思很简单,既然钱埭都出手促成此事了,那大头肯定就被钱埭拿走了,那你钱胞,就只能弄点辛苦费了。
“难道钱兄就不想多赚些银子,日后也好在那些姑娘们面前,更有派头?”
钱胞听黄昊这么一说,心中的欲望顿时便被勾起。
想想他平日里挥霍无度,早就觉得手头甚是紧巴,若是真能从中大赚一笔,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但钱胞好歹也是户部尚书之子,哪会如此轻易上当,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有些蹊跷。
再加上刚刚他似乎还有个事,好像没想起来,这就让他愈发迟疑了。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钱胞话一问出口,便突然想起,眼前之人,好像在易居楼的拍卖会上,说过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