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宁平双目还蓝芒一闪，催动起鸿韵灵眸，在自己身上细细观察了起来。

只见在宁平的身上，浑身上下均都覆有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黑烟，如非是特别去留意，自己还很难去察觉。

这些黑烟若有若无，如同跗骨之毒，却并不是杀戮之意。

“业力？”

宁平目露奇光，忽然一个名词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细细看去，这些看似并不存在的黑烟，并非是自己身上散出，也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可神识深入其中，却隐隐让自己有一丝烦躁之感，非常轻微，却清晰可闻。

就如同无数的怨魂，在纠缠着自己。

“这就是业力缠身？”

宁平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这与一些典籍上的描述，基本一致，这正是杀戮过多，所沾染上的业力。

如果那于天啸还在，按他的话来说，也可称之为沾染因果。

但不管怎么说，这沾染上业力，都不是一件好事，这正是所有修士都极力避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