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现在的千般辛苦,不就是为了以后自己爱的、爱自己的不那么辛苦吗?
真要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这套,在场的诸位人王没一个能严丝合缝的符合这个条款的,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接过了前代人王的资源,而在这其中受益最大的便是禹继承了应龙一事。
若没有轩辕的辅助,光是淮涡水君——无支祁,就够这小子喝一壶的,更别提之后主名山川,鼎定九州等事。
双方之间的矛盾,软饭只是个次要因素。
事情之所以能发展成今天非打一场不可的样子,还是大禹的心态失衡了。
作为诸位人王之中,跟少尤关系最紧密的一位,自己擅长的领域迟迟无法传授反倒是看着其他人教授的课程突飞猛进是一点,而少尤对其他人谦卑有礼,对他却像个熊孩子一般的态度使得某人酸味泛滥也是一点。
再加上几句歪门邪道的言语一激,大禹暴怒也在情理之中。
嗯,或许跟天庭那位也有关系,可谁让你家那姑娘年岁太小还没开发出涂山狐的种族天赋,被人趁虚而入能怪得了谁?你不是水管大帝么,都是大帝你怎么不敢跟昊天正面硬钢一把?
不过说归说,这事跟颛顼的关系不大,受限于自身条件,他在诸位人王之中一直比较划水,而对张珂未来的规划其中占据的分量也并不多。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实在没那个能力。
毕竟相比于其他几个正在壮年,且成长不断的人王,死过一次的颛顼已经提前进入了衰老期。
虽然人王不会老死,但之前那件事也伤到了他的根基,以至于如今的颛顼更多依靠人王权柄,而非自己本身,得益于权柄,自然受限于权柄,此事无可厚非,而这也就导致了颛顼能提供给张珂的帮助极其有限。
既然帮不上太大的忙,那便不多在其中参与了。
毕竟,这次活动虽然明面上是带孩子,但实际上却是几位人王各自底蕴实力的展现。
以少尤的行事风格,以及大尤刑天当初的旧事,前者跟蛮荒诸多神圣之间有着几乎不可调节的矛盾,而他刨除掉自己所处的蛮荒,已无多余的精力让他考虑更多
“哪儿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翁婿之间哪儿有和平相处的,想来日子也差不多了,我等总有一人得看看成果,大禹还好,若是我来,应当下不去狠手!”
正在众人思绪纷飞的时候,轩辕瞥了一眼置身事外的燧人氏,随后淡然的说道。
这让后者猛的一瞪眼,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无话可说,只是看了眼旁边已经暗戳戳拿出了一幢巨幡正在默默对准什么的女娲轻叹了一声。
不服老不行,年轻人之间的话题他是插不进去咯。
算了算了,等此番事了,便绕道回去找那逆子教育一番出出气,至于理由.老爹打逆子还需要给个理由么?
“呖!”
一轮轮金日自张珂的眉心跃出,璀璨的金鸟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一轮轮火红的大日,狂暴的力量炙烤着天地。
在常人能看到的视角下,万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且燃烧,而在非人的视角下,整片天地的空间正在被一股无形之力抓握着扭成一团。
空间。
时间。
两种最隐秘的力量在此刻受到了严重的干扰,三颗暴日洒下的烈阳直接将一切规则摧毁殆尽,所有有关于这两者的法术在这一刻都叠加极高的使用难度,更甚至暴躁的火灵将一切超凡元素都驱散到了世界的边角,霸道的宣布了它的登顶!
“嗡”
而在同一时间,在外挂三日疯狂灼烧着张珂法力的同时,他那猩红的双目也被耀眼的金焰所点燃。
随着张珂的动作,他那经过法天象地所释放本就宏伟的身躯更是肉眼可见的膨胀了一圈,身体的表面附着着一层刺眼的光焰。
双耳的火蛇吊坠化作金龙,身后一头张扬的凶鸟仰天长鸣!
张珂身化三头六臂,手持干戚虎魄,朝着对面高了他一头的大禹震声喊道:
“老登,来战!”
看着全副武装的张珂,大禹面上已不见之前那涨红的恼怒之色,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笑出了声:“拐弯抹角!”
言语刚落,便有滔天凶焰升腾,仿佛画皮一般,老农外皮被撕裂的同时,一尊蛮荒凶神从中走了出来。
恐怖的气势冲刷之下,遍布天地的火海一阵摇晃似有熄灭之感。
而那空无一物的双手之中,却又出现了一柄灿金之器。
不是测水的定子,而是一把古朴宏伟的巨剑,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见状,张珂眉头猛的跳了跳。
按照自己所见,这玩意儿应该是被分成了两把才对,持日月者轩辕,持山川者夏禹,可现在.说说而已,你玩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