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围坐在会议室里的一众相关人员里,一位看起来约摸六七十岁的老人忽然面色一变,颤抖着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标有甘油的药瓶,将药丸倒入嘴里,闭眼缓和了一阵之后他抬起头便对上了祁汪那关切且好奇的眼神。
老人点了点头,面色上仍带着些苦痛之色:
“老毛病了,不碍事,先吃点药,等稍晚些去做个检查就行。”
“不过,自从沐浴灵雨之后,我这老爷车一样破破烂烂的身体好转了不少,虽然不像年轻小伙子一样,但也不输给那些常年蹲办公室的中年人.估计是情绪有点激动,局座不用担心,继续会议吧!”
听着老人表示无事的话,祁汪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医护人员,见他们没有开口之后这才点了点头,继续会议。
这位老人并不是气象中心的内部人员。
因为气象中心的特殊性,以及这场会议涉及到住在郊区的那位,需要他作为旁听来见证.
但没过一会儿,就见到那脸色原本缓解了一些的老人重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面色苦痛的依靠在会桌上。
见状,身后的医护人员,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赶忙上前进行检查并做好急救的准备。
但还没等他们开始动作呢,就见到会议室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捂住胸口面色苦痛的趴在桌前.一时间,两名医护人员的大脑都宕机了。
哪怕他们都是久经战阵的医生。
但也没见过这场面啊!
况且心脏病这玩意儿还带传染的?
正当两个医护人员忙碌的满头大汗时,坐在上首位的祁汪却在短暂的茫然之后眼前一亮。
众所周知: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当然,现在新添了一项:凡是无法解释的,都能归结于那位。
至于是与不是,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是了?
“.”
在短暂的等待之后,听着耳朵里传来被接听的声音,祁汪在打招呼问好之后就果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群体性心痛?”
“没先去医院做检查吗?”
电话对面,刚决定了摆烂一天,正在接着奏乐接着舞的张珂摆了摆手。
下一瞬,换上黑白女仆装扮的女妖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而不远处的蚌女们也放下了手中小小的乐器,安静下来,但那一双双大眼睛里却全是不满之色。
如果蚌女们会诅咒,魇镇类的法术的话,恐怕现在的祁汪状况不会太好。
察觉到扎堆的怨念,张珂往旁边瞥了一眼。
嗯,不愧是自己亲手点化出来的水族。
哪怕是生气的样子也相当可爱。
不过,随后他的注意力便被电话吸引,听着里面略有新意的描述,他沉吟着想了想。
光是心痛的话,那他肯定不管。
哪怕是群体性心痛这事相当离谱,那也是医生们该考虑的事情,即便现在九州的西方医学正在经受相当严峻的考验,其严重程度完全不逊色一百年前中医所面临的局势。
但西方医学搞不明白的事情还能找中医,再不济巫医,跳大神的都比他在行,反正这种事不该找到他身上。
可随着祁汪渐进的描述,张珂却想到了什么。
虽然他这次并没有继续往九州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汲取了试炼副本里面的某些要素,他所掌握的山水地脉发生了一些变化。
虽然只是一点点蛮荒概念,换成游戏连进度条都没拉满。